奶哥愣了一下,方才道谢,“多谢世子,只是今天晚上确实是个意外……”
“她出门只带了你们两个?”裴宴之没听他说完,直接打断问道。
“……是的,还有一个马夫。”
“下次带几个护卫。”
说完,转身出去了,搞的奶哥整个都懵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小姐玩耍到大半夜还喝的醉醺醺的,我以为世子会说小姐不成体统,不准小姐出去玩,没想到世子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还叫小姐以后出门带几个护卫?”
“这是任小姐出入的意思?”
青杏也是一副傻眼的样子。
她看见裴宴之第一眼的时候,就觉得大事不好。
毕竟这个时代,哪有已婚女子,大半夜在外玩耍不回家的,又喝酒,虽是正式开阔的场合,但席间又多是男子。
想到这些,青杏天都塌了。
世子进来又一直沉着脸,她还以为这事不能善了。
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?
第二天,姜舒绾悠悠醒来,头痛欲裂,水还没喝一口,就听见青杏巴拉巴拉说昨晚发生的事。
“小姐,世子到底什么意思啊?”
“……”
她哪知道裴宴之什么意思。
她震惊的是,她竟然把裴宴之当成白马会所的少爷了……
作孽啊!
小权臣一个清清白白的纯情少男,就这么被她侮辱了。
幸好裴宴之听不懂。
不过裴宴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,怎么净挑着她喝醉回来?
他是跟她有仇吧?
姜舒绾头痛的捂着脑袋,一边喝小桃进上来的醒酒汤,一边问,“他人呢?”
“谁啊?”
“世子。”
“在太太院子跪着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跪了一夜了,小姐您不知道,世子前脚送您回屋,后脚就被掌事嬷嬷叫过去了,从昨晚一直跪到现在,小姐您说这事怎么办,世子游学归来本就疲惫的很,跪了一夜米水未进,这眼看着又要下雨了。”
姜舒绾喝汤的动作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