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朝堂就没有人为老百姓站出来的。
“我都有些羡慕你了,虽然只能天天在屋里读书下棋,但至少不与禽兽为伍,也不用天天和他们惺惺作态。”
姚志杰说着叫引泉给他上一壶酒。
引泉利落的给他端上来,还贴心的送了两小菜。
见他负气的自酌,裴宴之看他一眼,“少饮些,天亮前你必须得走,不能留在这里。”
“我知道,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们来往是吧,我懂,多少年的老规矩了。”
“对了,我还没谢谢你呢,孙将军回京述职陛下犒赏三军那次,多亏你提醒我姑母,让她带琉璃簪,不然我姑母也不可能从一个小小贵人升到嫔位。”
“我可怜的姑母,为陛下生下一子一女,也没混到嫔位,天天看别人脸色,只是带个簪子就升了位份,现如今还独宠后宫,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不过还是感谢你,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手上有伤,不能饮酒。”
“行吧,我帮你喝。”
姚志杰美滋滋的喝了两杯,几杯下肚,已经有了醉态。
“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呢,前脚孙将军往宫里送了孝敬,后脚你就让我姑母带琉璃簪,你说你是想帮陛下?还是想帮你夫人?你可别骗我,那位苏公公还是我姑母帮你收买的。”
“你说你们裴家又不涉党争,你收买一个太监做什么?还只听他给你传来的消息,也不下指令,你都不知道,苏公公最开始可是好生瞧不起你夫人,没少甩脸子。”
“你若是想护她,至少也要知会一声苏公公,偏什么都不说,我真是搞不懂你在想什么。”
“还有陛下也是,以前只一个劲的说要加田税,莫名其妙突然搞起商税,还有理有据的,陛下何时对商贾之事这么透彻了?突然开窍一样……等等,陛下先是收了孝敬又动的商税,难不成……难不成……商税与你夫人有关?”
姚志杰说着吓的酒都醒了。
“真的假的?你别唬我啊!”
他睁着眼睛,震惊的看着裴宴之,见裴宴之默认,呼吸都放缓了。
“真是她啊……她怎么这么牛逼,不行!这么牛逼的人,我必须认识一番。”
说着站起来就朝外走,走到门口想到自己“不能见人”又绕了回来。
他看着还在摆弄棋盘的好友,还有他脸上淡然的神情,整个人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不是,你怎么这么淡定?”
“难道你就不好奇,你说她吃什么长大的?怎么懂这么多,苏公公也一个劲的夸她,说她为人处事特别顺溜。”
“还有,她一介女子怎敢动天下世族还有豪商的饭碗,她是不想活了……你也不拦着点……你到底是恨她还是爱她?”
“你该不会是故意让她作死,然后给你那位表妹腾位子吧?我可是听说了,你与那位云烟表妹走的很近,真是奇了怪了,少时也不见你对她多好,怎么的,小别胜新婚,她走了你发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