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宴之没收,怎么能一样?”
“他不收!你就不能收!”
听见姜瑶的话,裴泠玉愣了一下。
他就说姜瑶为什么反应这么大,明明连小桃红生的庶长子都忍了,怎么会因为上官送的两个玩意和他闹脾气,原来还是拿他和裴宴之作对比。
瞬间,裴泠玉就气笑了,然而转眼看见姜舒绾从外头进来,连忙找姜舒绾评理。
“大姐姐你来的正好,你说说这个事,不过两个小玩意,原就是上官赐的,我好意思拒绝吗?”
“官场上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真不知道姜瑶有什么可气的。”
盯着找自己评理的裴泠玉,有一瞬间姜舒绾觉得他很陌生。
裴泠玉向来贪欢好色,喜好享乐,一说起科举仕途都是国贼禄蠹,满嘴都是鄙视,明明一身绫罗绸缎,但从来不考虑这些好日子就是他嘴里的“国贼禄蠹”来的。
如今他倒是长进了,知道该如何迎合上官,知道怎么为自己搏前程。
他也确实和以前发生了很大的改变。
至少以前她认识的裴泠玉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