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孙将军还特意写了信感谢姜舒绾,做手术的产婆和大夫也让他们在北地待了一阵,传授了相关技术,才叫他们回来。
大夫、产婆一去就是几个月,路途遥远,确实也辛苦了,除了赏银,姜舒绾特意开了一桌席面犒劳他们。
院子里,大夫、产婆一边吃肉喝酒,一边说起生产的凶险。
吓得一屋子丫头面如白纸,尤其春娇,年头的时候她和前院侍卫长成亲了,现下肚子里正揣着一个小宝宝。
姜舒绾叫她休息,她还是坚持上班,一边上班一边待产也不耽误,只是听产婆一说完孙婉婉痛的在床上声嘶力竭的样子,她就产生了幻痛,小腿肚子也抖的不成样子。
“好了,别自己吓自己,若是觉得不舒服,可以定期去看诊。”
拍了拍春娇的肩膀,姜舒绾又与春娇商量了东来街的事。
如今东来街奶哥是一把手,宋怀章是二把,奶哥最近要处理和南边商人合作养珠的事宜,所以姜舒绾就把春娇提到办公室当了三把手。
春娇很珍惜现在的工作,说起东来街上上下下都是言之有物。
就是东来街生意不怎么好,偶尔还有闹事的。
对此姜舒绾早有预料,多事之秋,还是选择息事宁人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春娇点点头,侯府最近的处境她也是知道的。
哪怕姜舒绾贵为县主,也不免被各世家、皇族子弟排挤。
土改,真是把权贵阶级得罪干净。
人家动不了侯府,可不得在东来街找些麻烦。
“接下来一段时间,我们日子可能不太好过,大家都警醒着点。”姜舒绾说。
第二天,姚志杰带着裴姝姝回娘家。
吃了饭,一家子在茶室喝茶,姚志杰也说到土改问题,他当时是千阻万拦,都没拦住裴宴之。
“嫂嫂,你没受影响吧。”最近姚志杰对姜舒绾越发尊敬了。
“还好吧,除了东来街的生意,其他没什么事。”姜舒绾一边喝茶,一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