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叫嚷着拿出一个盒子,里面骇然是一朵琉璃拉成的月季花。
琉璃拉花最注工艺,只扫了一眼媚雪就叫里面的琉璃花气笑了。
“就这粗糙的玩意,你也好意思说是我们店里的货物。”
媚雪说着就要拿自家产品与之对比,大汉却是直接将琉璃花砸砸,双方拉扯下来,最后是宋怀章过来才将此事摆平。
不过随后几天,这样的事又陆陆续续发生了好几起。
东来街办公区二楼,从窗口的位置刚好可以将一条街尽收眼底。
熙熙攘攘街道上,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,星星点点洒落在青石板路上。
姜舒绾站在二楼窗口,目光落在下方街道上。
街面上店铺鳞次栉比,卖的货物皆是上京城最豪奢的物什,不过东来街最近乱象颇多,街面上客人少了一大半。
为此各租户不免怨声载道,姜舒绾也不是不懂道理,立即免了他们这个夏季的房租。
于是,她不富裕的日子,更加雪上加霜。
甜菜还没收获,北地修路又要钱,姜舒绾日子过的捉襟见肘,连老皇帝那边也很久没孝敬了。
“老皇帝我都没孝敬,我还得赔你们这些流氓银子?”
盯着琉璃店,姜舒绾心里不太爽快。
今天琉璃店又有人来闹事,推推搡搡的,嘴里也不干净。
自打裴宴之土改方针提出后,琉璃店就迎来了好些闹事的人,还有香露店,好些人都说喷了她家的香露恶心,身上还起疹子。
这要真是她们的过错,多少姜舒绾都认赔。
关键这些人明显就是过来找麻烦,外加恶心人。
而且,姜舒绾还发现一个现象,就是他们街面的安保人员总是姗姗来迟。
“小姐,我问过了,咱们安保人员前儿才换了一批,之前那批还是开业时候请的。”
“当时做活也满上心的,最近倒是不知什么缘由干什么都姗姗来迟,有气无力。上次一群闹事的人差点推倒春娇,他们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,宋会长就将他们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