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崇月在平安的搀扶下在马车上站稳,俯视在场众人。
她不叫起,没人敢动。
梁崇月的目光在这些人脸上扫过,系统一一把人名和家世报给她听。
“殿阁大学士之女阮倩,本公主记得在宫中只与你同窗读过几日书,不知何时与你关系亲密、私交甚多了,本公主从前念在你是我亲选的伴读,也与我有过几日同窗之谊,不想与你太过计较,今日我的狗伤了你就算小惩大诫,本公主希望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“汪汪汪汪汪.....”
哼哼,再有下次,怕你受不了本系统的泰山压顶。
阮倩没想到公主殿下竟然如此不给面子,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楚,察觉到周围人看向她时嘲讽不屑的目光,恨不得能一头撞死在这里。
梁崇月小时候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,自然知道阮倩此时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云苓,拿着本公主的腰牌去请齐太医来为阮小姐瞧瞧,殿阁大学士家世深厚,再贵的补药也掏的起,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来。”
齐太医医术一般,梁崇月看阮倩那样,齐太医来看,至少要在床上躺一年才能康复。
“臣女深谢公主殿下大恩。”
梁崇月瞧着阮倩脸色苍白,冷汗直流,还要朝她下跪行礼谢恩的样子,心中冷哼。
从前满口胡诌,当着满京城夫人贵女的面混说她宫里事的时候,可有想过有今日?
“不必客气,平安你去仪亲王府借点人把阮小姐送回去,等阮大人回来问问他,是不是父皇给他安排的事情太多,这些年一点管教女儿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吗?若是阮府教不好女儿,本公主可以请宫里的老嬷嬷入府帮忙管教。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在场众人都是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,岂能听不懂公主殿下话中意思。
从前一直听说镇国公主是皇上手把手亲自教导出来的,琴棋书画、文韬武略皆深得皇上真传。
不同于皇上不怒自威的天子威严,镇国公主最是仁义善良,宫中就连一个小小奴婢,公主殿下都会温柔以待。
回想起从前阮倩说过自己与公主殿下之间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,有些确实当下都不合时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