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不是,这人不要紧是真的,他转身出了铺子去帮忙处理外面受伤的人去了。
刘玉重新紧盯着老夫人给人施针。
半个时辰后,老大夫拔去男人身上了最后一针银针,男人悠悠睁开了眼睛。
“咳咳”男人看向盯着他看的几人,视线落在谷雨身上时,微怔片刻,意识渐渐回笼。
“你没事?”声音难掩喜悦。
谷雨刷地低头,有些不敢看他。
外面还有哎哟叫唤的病人,大夫交代了几句,就出去了。
刘玉取下头顶围帽,上前对了着男人俯了俯身:
“公子贵姓,感谢您今日救了我小丫头一命。”
男人腼腆地肛挠了挠头:“我叫杨史忠,不碍事,我也是路过,是任何人都不会见死不救的。”
杨史忠?杨史忠这么年轻?
难怪前世杨史忠死在岭南正灾回来路,人人都道声可惜,虽然吏部司勋司只是从五品,在京城一砖头砸下,就能砸到个五品官,
架不住杨史忠年轻,又有才,如果不是回京路上出了意外,就光治水修坝这一项政绩,官途就是一片光明。
看着眼前只有二十三四的杨史忠,刘玉也觉得可惜。
感受到刘玉看着自己发愣,杨史忠疑惑地问:
“姑娘认识在下?”
“啊!”刘玉笑笑:“没有,公子先歇息下,我去看看大夫忙完了没有,问下你能不能回去。”
刘玉出去前,特意把谷雨留了下来。
她走到外面,看到刚才那位老大夫正在跟受伤的人接骨,环视一圈,她朝赵宴走去。
“赵公子。”
赵宴转身,看到刘玉,眼里闪过一抹惊艳。
“姑娘是?”视线落到她身上穿的碧蓝色水波云锦裙,他一下子想了起来,咧嘴笑了出来:
“原来是你呀!没想到你这么好看。”
刘玉知道自己长得还行,但一次被人当面这样夸,不好意思闹了个大红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