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南侯府内,迟迟没等到消息的邱氏,开始变得心绪不宁,而从昨夜刘玉被送进祁王府后,她的眼皮就一直在跳,直到此刻,愈发跳的厉害了。
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
应该不会,刘沿和卫姨娘还在她手里,刘玉那丫头不敢有异动的。
想着,她端起桌上的茶,刚喝一口,全部都“喷”了出来。
她烦躁地一把将手上的杯盏,摔在旁边伺候的丫头身上,怒骂道:“你们是怎么当差的?居然泡这么烫的茶给我。”
小丫头“扑通”跪了下来,不敢吭声,明明是她刚刚嫌弃茶水凉了。
凌嬷嬷趁机拧了两把小丫头,上前讨好地说:
“老夫人,您不必担心了,祁王那么喜欢五姑娘,回来晚点是很正常的。”
即使听到凌嬷嬷这样说,邱氏还是眉头紧锁。
“咱们就这样等,也是干着急,要不我陪您去瞧瞧那个野种?”凌嬷嬷提议道。
邱氏点点头,在凌嬷嬷搀扶下,往去北院而去。
北院正堂内,地上躺着个十五六的小厮,他嘴里塞着麻布,身上被五花大绑,他惊恐地看着坐在主位上,再正常不过的刘沿,艰难地蠕动身躯,想往外跑。
只是他还没动两下,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背上。
这是一只少女的脚,明明小小的一只,却让地上的小厮丝毫动弹不了。
“说。”冰冷的声音从刘沿嘴里发了出来:
“昨晚你们把我女儿弄去了哪里?”
小厮恐惧地摇头,他是真的不知道呀!他只不过是福鹤堂外院洒扫的小厮,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。
此时小厮心中在吐血,他的肠子都悔青了,他不该受了,踩在他背上小丫头的诱惑,自以为走了狗屎运,居然相信这个小丫头对他有意思。
更不该听那些人的蛊惑,相信北院的人不是疯子,就是些女流之辈,没有危险。
狗屁,通通都是狗屁,
这叫女流之辈?怕是这府里的护卫都打不赢这个女人一只手。
大爷是疯子?坐在上面条理清晰审问他的人,怎么可能是疯子,这些人都是眼瞎了。
“不说?”刘沿看了眼小枂。
小枂会意,脚下再次用力,小厮额头的汗一颗颗冒了出来,连额角的青筋都凸了出来。
小厮剧烈扭动起来,嘴里发出“唔唔”地声音,显然是有话要说。
小枂看向刘沿,刘沿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