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岱钦有些惊住了,不会变成傻子吧!那自己这罪过可真是大了!
他叹了口气,“别说了,先去瞧瞧!”
景华簪还是忍着头痛挣扎着坐起了身,她将身上的衾毯紧紧挡在胸前,薄唇紧抿,虎视眈眈的看着榻前的几人,身子不断往后挪,“你们究竟是谁!为什么我会在这里!”
侍女们见状,面面相觑,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,毕竟这位大景姑娘前几日可不是这个状态。
见眼前几人都不说话也没有继续上前的意思,景华簪这才稍稍松了口气,可下一刻,大帐的帘子被掀了开来,她刚刚放下的心又紧张起来,不由得将胸前的衾毯揪得更紧。
榻上的人昏迷了整整三日,此刻看来容颜依旧,只是稍稍消瘦了些许。
耶律岱钦缓步往榻前走去,心里头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愧疚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他负手站在榻前,眸光轻轻的落在景华簪的身上。
“你——”景华簪又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身子,“你是谁?”
“我——我是日阿西啊!”耶律岱钦一下子傻了眼,看着眼前人懵懂的眼神,他撩袍顿身坐到了一旁的羊皮鼓凳上,歪着头直勾勾的盯着景华簪,“我是日阿西啊!我从山崖边救了你!你不记得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