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说实话!好!”俄日和木点了点头,玩味地看着脚边地景华簪,“你可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!”
说罢,利落提剑一挥,一道血雾登时从景华簪的眼前喷过。
景华簪一征,眸光下移,这才看到,闻蝉的脖颈处已被深深割开一道深深的豁口,瞳孔也渐渐失了神。
“闻蝉——”景华簪一时出了神,呆怔片刻,轻唤一声,爬到了闻蝉跟前,颤着指尖往她鼻尖处抚去,已没有了呼吸。
死了——就这么——死了——
她坐起身,将闻蝉的脸紧紧的捧着,一时间,不敢相信方才还好好的人就这么去了——
“现在知道心疼了?”俄日和木冷笑着,又一把薅起青娥的发丝往门口重重一甩,朝外一扭头,“给我将她绑了!”
禁卫们得了令,登时上前三两下将青娥反手绑了又扔在地上。
“我就看你能嘴硬多久!你若再不说实话。”说着,俄日和木抽出腰间的短刀,往景华簪跟前晃了晃,走到了青娥边上去,“我就将她刺成筛子!咱们慢慢玩儿!”
“你——”景华簪紧咬着唇,看着满脸阴笑的俄日和木,她感觉自己真的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了。
她恨自己对令牌的处理不当连累了闻蝉,眼下——不能再搭进去一个青玉了。
冷风卷进帐内,将她垂挂在面颊间的泪珠随着鬓间的发丝一并吹落。
她转而朝帐内的暗影处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