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必,你们都想知道朕今日叫你们来是所为何事吧?”耶律敦巴日环视一圈,淡淡道。
众人面面相觑,无人说话。
“岱钦,你的伤如何了?”
话音落,耶律岱钦朝上首侧了侧身子,“回父皇的话,儿臣的伤已经渐好,无大碍了。”
耶律敦巴日点了点头,“那便好!”
“年节将至,有件事朕不想再拖了,朕今日叫你们来,是想处理一件家务事。”
闻言,众人均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父皇,何事?”俄日和木率先问出了口。
耶律敦巴日冷笑一声,“问的好!俄日和木,朕问你,那日岱钦保和殿遇刺之事,你认为刺客是谁?”
听及此,俄日和木不禁心头一震,毕竟心虚,被突然间这么一问,登时又是满头大汗。
“这——儿臣不知——”
“你当真不知?”耶律敦巴日语气愈发严肃起来,扬声道。
见此状,耶律岱钦不禁也往俄日和木脸上看去,他从未怀疑过自己被手足刺杀,更何况,那日的刺客究竟是要刺杀他还是要刺杀景华簪,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楚。
可看着俄日和木那明显慌张的神色,他有些不敢相信。
......
“回公主的话,青娥姑娘被两位公公叫去了。”
闻言,景华簪缓缓睁眼,这时才发现眼前已站了一位侍女。
“被谁叫去了?”
那侍女摇了摇头,“婢子也不认识,说是贵妃娘娘身边的。”
“什么?”景华簪大吃一惊,忙不迭做起了身。
桑麻也很是吃惊,赶忙上前一面去扶景华簪一面问那侍女道:“可有说是什么事儿了吗?”说罢,又看向景华簪,“这个青娥,就是再紧要的事也该回来同您说一声儿啊!哪有这悄么声儿就走的道理!更何况,还是被贵妃娘娘叫去了!”
是啊!何事让她走的如此匆忙!
景华簪想了又想,就是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