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说话间,几个侍卫便疾步进了殿。
“你——你放肆!”耶律敦巴日强忍着胸腔的疼痛,颤颤巍巍抬手指向耶律岱钦,“她已是皇后!你怎能做出如此悖逆之事——”
听着刀剑盔甲的碰撞声在身后响起,见情势不妙,景华簪欲起身躲闪,却被耶律岱钦将手腕紧紧扼住。
这一下,他的力道使的极大,她不仅挣脱不开,还被捏的生疼。
“耶律岱钦!你好大的胆子!赶紧放开我!”景华簪另一手用力去扳他的指节,却是白费气力。
“父皇您当真是糊涂了!圣旨未下,她还算不上皇后!”耶律岱钦一面死死扼住景华簪的手腕,一面朝耶律敦巴日喝道,声线冰冷而阴戾,“儿臣是太子,儿臣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皇您将这么一个前朝余孽立为皇后!”
“可是立你为太子的圣旨朕也还未曾——“耶律敦巴日神色痛苦的轰然倒在了榻上,喘着粗气瞪视着耶律岱钦。
耶律岱钦神色淡然,从怀中摸出一张黄表纸,甩手一抖,那张纸哗啦啦展开在耶律敦巴日的眼前。
“父皇,这是您早已拟好的立儿臣为太子的圣旨,儿臣已经拿了来,众大臣已受召进宫,想必这会儿多数都已经到大殿之上了!只待儿臣到前殿去将其宣读!即日起,您就好好颐养天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