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景华赞也识趣的没有再问。
她明白当奴才的不易,那是时时刻刻都得守口如瓶,说多一点儿就有掉脑袋的风险。
卜臣佑肯让自己知道宫门被围是假传消息,已是不易之事了。
“我明白。”景华簪淡淡一下,放下了轿帘。
可刚一靠在轿壁上,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,往轿外探头道:“卜公公,皇上吩咐您把我送到哪儿?是景阳宫吗?”
卜臣佑摇了摇头,躬身道:“皇上说了,先将您接到乾銮殿去。”
景华簪点了点头,没有再说话。
......
“贵妃娘娘!我求求您!您救救岱钦吧!”宝勒尔跪在阔阔真的脚边,哭成了个泪人儿,脸上的妆全都花了。
格根看了一眼地上的宝勒尔,眉目间满是难掩的怜惜之色。
“娘娘,不如——咱们这会儿就到皇上跟前去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?婢子也瞧着,这事儿没那么简单,二皇子可是出了名的谨慎,就算再怎么样,又如何会在皇上病重当日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呢?”
阔阔真冷着脸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又缓缓放下,这才耷拉着眼皮睨向脚边的宝勒尔。
“你瞧瞧你像个什么样子?别说眼下他还未被砍头,他就是真的被赐死了,真就只得你为她哭成这个模样?”
“宝勒尔,你还未正式成为二皇子的福晋,就算他真出了什么事儿,也连累不到你!赶紧起来!别在这儿丢人现眼!”
对于宝勒尔的这副样子,阔阔真很是恨铁不成钢。
而眼下耶律岱钦莫名摊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,她的心里头自然很是高兴,终于不用日日夜夜费尽心思地去想着如何对付耶律岱钦了。
眼下,大皇子被幽禁,二皇子身上背负了谋反之罪,只剩下了她的三皇子扎那一身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