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丹夫见状,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得退到了一旁。
见二人说罢,景华簪也不好再继续自顾自的吃糕点。
她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,朝耶律岱钦看去,还是觉得,自己该客套一下才是。
“既然二皇子有要事在跟前,那本宫就先回去了。”
说罢,她便佯装要起身的样子,可刚准备动身便被耶律岱钦给拦住了。
“皇后娘娘不必动身了,本王说过,这封密信您也可以听一听。”耶律岱钦一面说着,一面将案桌上的信笺捏在了两指间举在了半空中。
这话怎么说的?看着耶律岱钦平淡的神色以及被他捏在指间的那封信笺,景华簪的心里犯了嘀咕。
往日也曾有过自己与他谈话的间隙三丹夫进来回话的,那个时候,他都是避开自己,将三丹夫叫走去说事,今儿个怎么——突然间改了行事风格?
看着那封信笺,景华簪心里暗道:难不成——此事还与自己有关?
想到这里,她便没有再推三阻四。
“好。”她坐稳了身子,淡淡道:“那便请二皇子说说这密信的内容吧。”
三丹夫听了,冷哼一声,将头瞥向了一旁。
耶律岱钦没有理会三丹夫的小动作,将手中的信笺又搁在了案桌上,抬眸看向景华簪。
“接下来本王便将这封密信的内容说出来,你们——”他微微一顿,将帐内人都扫视了一圈,“皆不可外传,另外,也都要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话音刚落,侍人们纷纷应声,“是——”
“皇上驾崩了。”
耶律岱钦的话刚说完,帐内登时耳语声一片。
景华簪听着侍人们的耳语,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主子,您说的是真的吗?皇上他真的——”三丹夫诧异的看着耶律岱钦。
“当然是真的,难道本王会咒自己的父皇吗!”耶律岱钦端起茶盏呷了一口,冷声道。
对于耶律敦巴日的突然暴毙,似乎这帐内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来不及接受。
可是,有一个人除外——
那便是景华簪。
看来消息已经很是确切了,她的情绪也已经由方才的震惊转为了窃喜。
这个掠国的君主——耶律敦巴日终于死了——
这便意味着皇位将要有一位新的继承人。
而这位新的继承人,景华簪的心里更是明白,耶律岱钦是断然不会把这个位子让给别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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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知道,一旦这个位子让耶律岱钦坐了,自己复国的机会就会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