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华簪说的句句皆实,耶律岱钦也全都听在了耳朵里。
可眼下的劝降一事,他又实在是放心不下。
思索片刻,实在是拿不定主意,他索性站起身在帐内踱来踱去。
看着耶律岱钦烦躁的样子,景华簪知道,他这是拿不定主意了。
犹豫就说明他此时此刻的心里在挣扎,在挣扎就说明他很有可能要将劝降一事放下会都城去奔丧。
这么想着,景华簪又不由自主地开口了。
“二皇子,不要再犹豫了,若是再这么犹豫下去,恐怕遗诏都得叫人给改了——”景华簪若有似无的添油加醋道。
可三丹夫却像是一眼看穿了景华簪的想法,还未等景华簪把话说完,便扬声道:“皇后娘娘这话怎么说的?虽说事出突然,可我们二皇子也有自己的考量,您就不必操心了!”
这是出来截胡了,景华簪冷笑一声,垂眸冷声道:“三丹夫,你不过一个皇子跟前的近侍,却在今日多次顶撞本宫!你该当何罪!”
“这——”景华簪的一句话让三丹夫一时有些语塞。
支吾片刻道:“是,卑职不过是个皇子的近前侍卫,可卑职可没私下里会见什么前朝的九鼎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