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朕看,你是想要皇位不得,同葛台一起来刺激朕来了!”
“若非皇上自己心里有事,我们又怎么能刺激的到您呢?”耶律岱钦慢悠悠起身走到了葛台的身边,摆手将几个侍卫挥退,“你们且先下去,这儿没你们的事了!”
“耶律岱钦!您竟敢当众违抗圣命!”看着耶律岱钦不断的挑战自己的底线,扎那愈发的癫狂起来。
“你们还楞着干什么!这儿究竟谁是皇帝!难不成你们的狗眼全都瞎了吗!来人!把耶律岱钦给朕绑了,打入大牢!”
话落,几个侍卫面面相觑着,谁都未敢动手。
一个是刚登基的皇帝,一个是名义上的王爷,这——哪位是能得罪的起的?
耶律岱钦同葛台站在一处,神色漠然的看着长案后气的满脸发红的扎那,谁都没有说话。
眼前已经乱做了一团,阔阔真再也忍不下去了。
她腾的起身,转头怒视着扎那,“皇帝,你太不像话了,依哀家看,今儿就到这儿吧,你情绪如此的激动,有什么话明儿再说,王爷就先——”
“太妃娘娘,儿臣倒是觉得,趁着今儿人都在,有什么话就今儿说开的好,否则,明儿起来——只怕是另一番光景了!”耶律岱钦负手站在原地,冷冷的盯视着阔阔真。
这话一出,屋内又瞬间的安静了下来,如同一潭死水一般。
阔阔真的眉心一跳,眸光从扎那的身上移到了耶律岱钦的身上。
她静静的盯视着那张仍旧冷峻的脸,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是的,那张脸上有先帝耶律敦巴日的痕迹。
恍惚间,她想起了耶律敦巴日曾经同她说过,二皇子耶律岱钦是最像他的一位皇子。
甚至还有一句话——她不愿意想起。
也正是由于那句她不愿意想起的话,她才对眼前的这个孩子心生憎恶。
不过,这憎恶似乎在自己的儿子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消失了不少。
可是好笑的是,就在方才,那些憎恶似乎又死灰复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