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子越见状,此地无银三百两:“昨晚我一醒,娴儿就回去了,用神力回去的,所以你没看见。”
“啊?”
阿山神情古怪,要不是方才他亲耳听到过他家公主殿下的声音,他都要信了。
不过主子之间的事情,他哪管得了这么多?
自然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
于是,连连点头:“哦,难怪呢,奴才是没看到殿下出来。”
说罢,又瞅了瞅神清气爽的上官子越,心里多少有些哀怨:“子越公子,您的胃不痛了吧?奴才看您精神挺好啊。”
“嗯,早就不痛了,娴儿的医术很高明。”
上官子越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连对阿山说话都是带笑的,还难得关心人家:“你昨晚没睡好?怎么如此憔悴。”
阿山:“……”
他心里苦,但他不能说。
——我为什么如此憔悴?呜呜呜,还不是拜你们所赐!
——你们在外头站一宿的岗试试,包你们比我还憔悴!
不过,有些话不能说,但有些苦也不能白吃。
阿山想了想,终是道:“昨夜有些闹肚子,是没睡好,一晚上光往茅厕跑了。”
上官子越听言,赶紧往旁边挪了几步。
那退避三舍的样子,真是让阿山寒心啊。
——呵,想不到您是这样的子越公子!
——为了您,我在院门口守了一宿没睡啊,你竟嫌弃我闹肚子跑茅厕?
——真是无情!
但很快,阿山又高兴起来。
因为上官子越道:“那你今日好好歇着吧,把屋里清扫干净就回去睡……算了,屋里不用你清扫,我自己来,你现在就回去睡吧。”
言毕,便转身回屋,‘砰’的一声将门关上了。
屋里还有独属于暖宝的清香,可别让这香味跑了。
还有那张床。
虽说昨天晚上他没换衣裳就躺上去了,床单和毯子都有点脏,但暖宝在那张床上趴过。
就冲这个,他今天都舍不得换掉床单跟毯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