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倒好,还想冷人家一年半载呢?你这么会冷,上辈子莫不是冷窖吧?
也不想想,若真这么冷着人家,人家下次还敢来王府吗?”
“我管他来不来王府,他不来,有的是别人来!”
逍遥王见自家媳妇儿竟为了上官子越那兔崽子而阴阳自己是冷窖,倔脾气又上来了。
可逍遥王妃永远有办法制服他:“是啊,想来王府的人不少,光是京都城就不知道有多少个,你倒是开门让人家进来啊!
这个长得像狗,那个长得像驴,没一个能入你的眼。”
逍遥王:“那他们确实寒碜嘛……”
逍遥王妃翻了个白眼:“子越不寒碜,你也没瞧上啊,还要冷着人家。”
逍遥王:“……”
一时间,竟无言以对。
逍遥王妃见状,又问:“关于暖宝和子越的事情,你究竟是怎么想的?
明天就是暖宝十四岁的生辰,这十四岁一到,就奔着十五岁去了。
我知道你舍不得她太早出嫁,我跟你一样,都想多留她几年。
但咱们就这一个宝贝女儿,她的亲事儿总得先定下来吧?”
逍遥王战术性闭眼,还假装打起了呼噜。
“魏祁!”
逍遥王妃有点恼,伸手就掐了掐逍遥王的脸:“你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,在这跟我装?
我看你是前些日子搓衣板没跪够,还想再尝尝那独特的滋味儿!”
“哎哟,跪就跪。”
逍遥王揉了揉自己被掐痛的脸颊,难得在逍遥王妃面前硬气一把:“不就是搓衣板吧,我自己去拿,你别逼我了!”
言毕,当真起身去找搓衣板。
逍遥王妃见状,皱着眉道:“究竟是我在逼你,还是你在逃避现实?
行,你若觉得子越不好,那我就把目光放到那些长得像狗像驴的男儿郎身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