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,李晔一挑眉。
李溪拜相才多久,这不摆明了挑软柿子捏?
李晔觉得自己有必要为李溪说句话,不但为了公道,也是此人做事确实稳重,失去可惜。
“尚书满腹经纶,又精于算财理赋,且拜相未久。而且,尚书常对我说,枢密使,皇帝之腹心,愿亲之信之,不使主仆失和,则宏图霸业缓缓而图矣。枢密使免了尚书的官,岂不伤了尚书的心?可更为我思之。”
李溪当然没对他说过什么要和西门重遂搞好关系的话。
这样的恶奴,人人得而杀之。
谁又会为他说话呢。
只是事发仓促,李晔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当借口。这猪倌欺负的就是李溪没背景,要拿李溪立威,李晔只能尝试打打感情牌了。
至于效果,有一点,但不多。
只听西门重遂半信半疑,语气稍稍缓和:“我岂因私废公者。宰相者,使公卿各安其分。如今出了事,焉能避身?”
中官们听出了其中的退让,立即高声道:“那就罚太尉杜公、门下刘公、尚书李公一年俸禄,所属官吏,今年的考评全部定为下下,三年不得升迁。再责令礼、吏、户三部,并国史馆、弘文馆各学士,重新对机要官署人员的德行、才能、家室、人缘关系进行评定。凡与藩镇勾当深者,皆黜为县令、尉、曹参军事等。”
有中官沉吟道:“恐牵连过大,不利时局。”
李晔看向西门重遂,点头道:“我以为可,贬几人为典型就好。”
“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