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呆呆?”
林岁宁把它放在绸缎被褥上,紧张的盯着这只橘猫。
“哪里痛吗?”
呆呆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稳,在床褥上翻来翻去,脸颊蹭她的手掌。
真不疼了,突然就没事了!
痛得很突然,没事得也很突然。
或许是方才看到她亲自己,一时太过激动?
林岁宁把呆呆浑身上下摸了个遍。
“这里痛吗?”
“是不是这里?”
摸到它屁股时,呆呆两腿缩了一下,整个身子都绷紧了。
林岁宁再想摸它,它灵巧翻个身,活蹦乱跳地在床上跳来跳去,特别精神。
这般,林岁宁便搞不懂了。
养猫真难。
它不会说话,到底是不高兴还是哪儿不舒服,它说不出来,她也猜不到。
她拍拍呆呆的脑袋。
“你该不会以为我在欺负太子,才急成这样?”
呆呆在原地转了个圈,尾巴摇得很欢。
林岁宁噗嗤发笑。
“你以为你是狗啊,还摇尾巴呢。”
呆呆的尾巴顿时僵住。
猫跟狗不一样吗?啊?
林岁宁想到什么,又看向纹丝不动的太子。
太子静静躺在那里,轻闭的眉眼柔和,睡得很安然。
她再次探了探太子的鼻息。
“呆呆闹这么大动静,你还不醒?”,
林岁瞧着太子愣神。
她好像不知疲倦,又看不腻似的,就这么看着太子。
呆呆则目不转睛盯着林岁宁。
夜越来越深。
呆呆抵抗不住困意,两条前腿趴下来,趴在被褥上,张大嘴打了个哈欠。
岁宁,你要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去啊?
你昨晚也没睡好,就不困了吗?
呆呆正寻思着用什么法子才能催她去睡,她忽然脱掉了鞋袜,入床榻内侧,躺在了他本体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