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血这么久,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。
但此时的西装男人却丝毫察觉不到,只专注于回答江淹的问题。
“我们都是接收命令,然后到指定地点执行就行了。不过,我们的家还在,哦,就是你口中的据点,我们的家相当于总据点吧。”
江淹不自觉放轻呼吸。
——戏肉来了。
西装男人喃喃:“我们每次去的时候,都会根据指令去不同的地方等着,蒙着眼睛,然后被瞬间传送到家里。”
江淹皱眉。
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。
“所以说……你也从来没见到过,总据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?”
西装男人:“不止是我,除了家主和1号以外,家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总据点到底在什么地方。”
江淹沉吟片刻,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。
组织太谨慎了。
连他们所谓的“家里人”都留着一手防备。
把人转移到另一个地方,可能是某种觉醒能力,也可能是某种封印物。
江淹换了个思路问:“你可以说说总据点内部的环境是什么,这你总能看到吧?”
“虽然不允许我们随意行动,但我确实对家里的内部环境挺了解的。”西装男人回忆着,“那地方不是个正常的地方,到处都有铁栏杆,像是牢房,你明白我意思吧?”
牢房?
江淹一愣。
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。
“他们穿着囚服吗?”江淹问。
西装男人:“没有,都是正常普通的衣服,我见家主的次数不多,但从没看他穿过囚服。”
西装男人还补充道:“而且可以随意在内部走动,活动还算自由,又不像是牢房,但每个房间外确实都安装着铁栏杆,也没有看见其他无关的人在。”
铁栏杆安在房间外,也难怪西装男人会感觉那里像是牢房。
江淹还准备问更多的细节,
西装男人裤兜里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。
两人的注意力同时被手机吸引。
裤子也只剩下一截还挂在西装男人身上。
这是江淹把西装男人的腿部视为一个整体的后果——连带着裤子也被江淹置换掉了。
西装男人自然的在江淹面前摸出手机。
江淹看了一眼屏幕显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