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赵遁一是非凡之人,可亲眼见到这一幕还是惊骇得不行。
“刚、刚才……真、真没事吗?”她揉了揉眼睛,一副极度不真实的模样,不过再次担忧说道。
“要是被一个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小手段伤到,那就太丢我师父的脸了。”赵遁一这话说得很是随意,但却透着浓浓的不屑。
他这不是傲气,而是自信。
赵遁一不敢说当今世界他是最厉害的存在,但绝对也能算是站在第一梯队的男人。
两人并没有吃好,随后,两人自然是继续找了一家餐馆,吃饱喝足之后这才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。
然而,此时市医院VIP病房之中躺着一个年轻男子。
浓眉大眼,阳光帅气,但是脸色惨白如纸,两眼更是晦暗无神,显得虚弱不已。
此人,正是刚才在火锅店才与赵遁一有了矛盾的苏郑阳。
就在刚才他才对赵遁一施展了慑魂术后,都还没离开火锅店便心神一悸,喷了一口鲜血直接晕倒在地。
还是火锅店的人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报警,120才赶过来将人送到了医院抢救。
身体伤势其实并不重,关键是心神受到了重创而已。
慑魂术,以心神施术,法术被破,自然受伤不轻。
其实,如果道行足够的话施展这种术法只以心血即可,就算术法被破也不至于受如此重的伤。
但是,苏郑阳只是个小菜鸡而已,道行也才堪入门槛而已。
他可做不到以心血施法,以自己心神施术虽然更能轻易办到,但弊端就是术法一但被破心神也会重创。
“阳儿,你感觉怎么样了,怎么好好的就生病了呀?”一旁一个贵气妇人满眼担忧的关心问道。
这妇人是他母亲,郑玉兰。
“妈,我不是生病,我没事。”苏郑阳虽然这样说,但心中却是咬牙切齿。
他心里当然清楚,是因为慑魂术被人给破了,所以才会这样。
该死的,竟敢破我术法,我一定要你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