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还俯下身,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。
我没好气道,“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?或许不是我厉害,而是你太蠢了呢?”
曹梦圆先是咯咯一笑,然后撇了一下小嘴,“你才蠢呢!”
看着曹梦圆可爱的模样,我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了一个念头:要是和她一直生活在这里,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嗯,要是堂嫂也搬进来,那就更不错了。
说笑间,忽然尿意来袭。
搁到平时手脚利索的时候,这种小事简直随手拈来。
可现在,对于四肢都绑着绷带的我来说,这就是个大事。
不借助外部力量的话,我就得尿裤子。
以往这种方便之事,都是阿庆或者哑巴把我移到卫生间,然后扒了我的裤子解决的。
现在虽说他们两个不在,但曹梦圆也不是外人,我便径直说道,“圆圆,扶我起来。”
“干嘛?”
“放水。”
“就尿这?”
“尿这怎么了?刚好给花草施施肥。”
曹梦圆没有再问,随即走到我正前方,双手托着我的腋下,使我先站了起来。
站立的瞬间,腿部的几处伤口随即传来了剧烈的疼痛,我也嘶嘶的倒吸了好几口凉气。
对于这样的一幕,曹梦圆已经司空见惯了。
接着,她扒下我的裤子,并一手托着。
其实我想告诉她,不用托着也行,尿不到裤子上。
不过她愿意托着,我也没什么意见。
这个算不上小插曲的插曲过后,很快就迎来了我们在南境别墅里的第一顿晚饭。
阿庆买的饭很丰盛,六个菜一个汤,还买了一箱啤酒,一瓶洋酒,然后又从车子后备箱里拿了一瓶白酒。
啤酒是哑巴喝的,洋酒是曹梦圆喝的,白酒是他自己喝的。
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,吃饭少不了酒。
哪怕酒量不好的阿庆,也养成了一顿一杯白酒的习惯。
我也少不了,但我目前还吃着药,他们只让我喝汤。
这顿晚饭的气氛很轻松,也很温馨,吃的时间也很长,一直从太阳落山吃到月亮升起来。
餐厅在一个大大的落地窗后面,而我又刚好对着窗户而坐,刚好目睹了外面光线由明到暗,再由暗到明的变化。
窗外是寂静的夜景,窗内是欢声笑语的用餐场景,可别说,这样的画面,还挺有家的味道。
一杯白酒下肚,阿庆的眼神明显迷离了起来。
笑着对我说,“岩哥,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天天这么吃饭?”
我笑着回道,“这么吃饭可不行,以后还要给你和哑巴都讨个老婆,咱们三家一块聚餐,那才叫幸福。”
“阿巴阿巴。”
哑巴憨厚的喊了两声。
阿庆目露一丝向往,喃喃道,“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一天啊!”
“会有的。”
我看着窗外的月亮,轻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