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之后,我们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。
接下来,就进入喝汤的最后一道程序吃饺子了。
吃的时候,妈妈依次给了我们红包,阿庆和哑巴自然也有。
接过红包的时候,哑巴没有忍住,哇的一下就哭了。
也不怪他动情,长这么大,他还是第一次收到新年红包。
阿庆虽然没哭,但眼睛也是红红的。
我妈是个感性的人,见哑巴哭了,她也抹了一下眼泪,并告诉他和阿庆:以后这里就是他俩的家,过年就来这里。
阿庆和哑巴连连点头。
吃过饺子,我们一家准备去小庙上香。
这也是新年的一道必备程序,不止新年,平时有什么喜事大事,也都会去小庙烧香磕头。
由于阿庆和哑巴不是我们村的人,而且烧过香之后就是拜年的程序了,我爸就没让他们两个过去。
去小庙的路上遇到了几波同样烧香的村民,一时间‘新年好’的招呼此起彼伏。
烧香的流程结束之后,就是拜年的环节了。
和往年一样,我先去给曹老头拜年。
一溜烟跑到了曹老头的篱笆院里,我高喊了一声,“师傅,师娘!我来给你们拜年了!”
曹老头从堂屋里走了出来,没好气道,“喊什么!要不是为了红包,你小子有这么积极吗?”
我嘿嘿一笑,随即跪下给曹老头磕了一个头,道,“师傅,祝你老人家吃的好!睡的香!长命百岁!万寿无疆!.......呃,红包呢?”
曹老头玩味笑道,“在你师娘那呢!”
我随即跑到屋里,对着师娘跪下又是一个响头,并送上一串祝福语。
将我扶起来后,师娘将手里一个类似信封的东西给了我,笑道,“小岩,今年的红包有点特殊,就不给你压岁钱了。”
我打量着手中的信封,好奇问道,“师娘,这是......信吗?给谁的信?给我的?”
师娘点点头,“是一封信,不过不是给你的,是给别人的。”
哪怕师娘说的很明白了,我还是一头雾水。
这时,曹老头说道,“小子,这封信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拆开,知道吗?”
“万不得已?什么意思?什么才叫万不得已?”
“万不得已就是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时候,说白了,你觉得自己难逃一劫了,再把这封信拆开。”
我先是一愣,随即脸色就严肃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