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虚乌有?栽赃陷害?
铁证如山,你们还真是睁眼说瞎话!
就说孟婆溪吧,每一次你们九个进去沐浴的时候都得清场,害得不少人错失了沐浴的机会!”
他这一带头,有那胆子大的就也跟着喊了起来!
“对!我们说的都是事实!有一次就因为我没给樊帧让路,他就一脚把我踹成了重伤了,害得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!”
“你们张口闭口就骂我们是废物,久而久之,我们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!你们这不是在毁我们道心是什么?!”
“刚才樊帧在孟婆溪边上强迫凤溪师妹做他的道侣,人家不同意他就喊打喊杀,这和俗世的恶霸有什么区别?!”
……
众人越说越气愤,要不是碍于执法堂的威压,估计都要冲上来继续揍这几个亲传弟子了。
旁听的那些长老脸色都不怎么好看,尤其是樊帧他们九人的师父,不过并没有人说什么。
这时,严广儒说道:
“夏侯堂主,弟子有下情回禀。
第一,孟婆溪清场并非我等专横跋扈,而是听闻近些年红色溪流的浓度有所变化,所以我们才让其他人出去,也好专心感知浓度。
第二,说我们欺辱其他弟子,这更是天大的冤枉!我们是恨铁不成钢,所以言语有些过激。
第三,所谓的欺男霸女更是无稽之谈!分明是这个凤溪初入宗门没有根基,所以就想着攀附樊帧师兄,故意勾引他。
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樊帧师兄一时没禁得住诱惑便提出来和她结为道侣,谁承想她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樊帧师兄!
这还不算,她还故意颠倒黑白,混淆是非,挑起众弟子和我们亲传弟子之间的矛盾,实在是太阴险了!
夏侯堂主,还请您明鉴啊!”
他这番话说完之后,那些长老的表情明显缓和了不少。
严广儒的师父晋长老甚至还有了些许笑意,显然对徒弟的表现很满意。
夏侯堂主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,看向凤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