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速结印出了牢房,从东头溜达到西头敲了一遍洗脸盆,稳固了一下自己烦人精的人设,这才重新进了牢房。
她钻进小帐篷,把玉盒再次拿出来,她并没有动那枚令牌,而是拿起了书信。
不是她对令牌不感兴趣,而是担心令牌有什么猫腻,先看看信再说。
“吾徒,见字如面。
既然你能看到这封信,那就说明你有幸得到了我的传记,也有幸成为了我公冶宸唯一的弟子。
我真替你高兴啊!
你能拜我为师想必是祖上积德了,祖坟都冒青烟了!
想我公冶宸一代奇才,文韬武略无一不精,修为更是修炼至化境,可谓是万骨仙宗第一人……”
后面是数千字的自夸,她完全有理由怀疑,要不是这玉盒不够大,估计这个公冶宸能写十万字夸自己。
看过这些废话之后,终于看到了有用的东西。
“那些蠢货因为我的优秀对我进行排挤和打压,给我扣上了叛宗的罪名,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!
我不过是把宗主令借过来把玩把玩怎么就叛宗了?!
真是一群颠倒黑白、是非不分的无耻之徒!”
凤溪:“……”
你都偷宗主令了,人家说你叛宗有问题吗?!
她继续往下看,就见信上写道:
“我之所以借宗主令绝对不是为了什么宗主之位,那劳什子我一点也不感兴趣。
当初我师父略过我这个大弟子,非得把宗主之位传给我师弟梅南旬,我要让所有人看看,梅南旬就是个花架子!
当初即便他们把我关到了这幽都炼狱里面,我也没告诉他们宗主令的下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