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芪,那个说服香菱的功臣之一,早就在这边一侧候着,临时充当傧相,见两人盈盈拜倒,便高呼起来。
“一拜天地……二拜高堂……夫妻对拜……”
这个环节展老爷都玩过十几次了,对流程熟悉透透的,当即驾轻就熟地带着香菱把一切都过了一遍,然后重新牵着香菱又回归床榻。
他从桌上拿起秤杆,将那红盖头挑了下来,在火红的烛光之下,一张羞红的美颜渐渐展露在他的面前。
高挑的䯼髻周围,各式簪钗环绕,什么顶簪、掩鬓、压鬓、挑心、分心、围发、花钿儿、满冠……不知道有多少饰品。
除了这些之外,耳上的坠子,颈间的项链,臂间的镯子……更是应有尽有,且尽数非金即银,更有各色珠宝夹杂其间。
没办法,做展廿四这行的生意,总是有大量的“商品”不方便销售,日常囤积在山寨里,闲着也是闲着,给自家人打扮一下,总没啥问题。
有道是一分钱一分货,漂亮首饰价格卖的高自然有其道理的。
在这至少千两银子的装饰品衬托之下,香菱的美貌愈发的让人惊心动魄。
只见她薄施粉黛,面若桃花,一对黛眉如远山含烟,一双明眸若秋水微澜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,眼波流转间满载羞涩与无奈。
眼见盖头被挑开,香菱目光在展廿四那丰神俊朗的面上一转,似乎有些惊异这粗豪的山贼头子为何换了个俊俏的后生,但心中却陡然一松,眼中的无奈也跟着消散了,反而唇边一缕浅笑绽放。
“老爷,妾名香菱,请老爷怜惜。”
这话便如同火上浇油一般,顿时便把展廿四腹下的火焰给引爆了开来,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燥热,口干舌燥,便如同欲火焚身一样。
他快速将桌上的酒杯端起,和香菱走完了最后一个流程,将一对酒杯分正反掷入床下,随即便上前一步,急不可耐地将香菱搂入怀中,轻怜密爱起来。
果然是二八年华,正是最嫩之时,展廿四入手只觉怀中的玉人肤若凝脂,滑不留手,皮肤摩擦之间,便如同有静电产生一样,刺得他麻麻的,愈发心痒难耐。
纵使他也是吃过见过的,但是这种等级的美人,两世为人的展老爷也是不曾沾染过的,不由得动作便大了许多。
香菱满脸通红,却毫不抗拒,反而着意配合,颤声道:
“妾帮老爷更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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