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一吹,几乎将他冰冻。
他觉得春节应该还没过去,不然他怎么感觉到从头到尾的冷意。
穿过骨头就这么透进来了。
电话震动响起,他反应过来,想也没想去跟上楚昔。
“滴——”汽车鸣嘀声响彻街面。
两边的司机降下车窗探头骂道:“找死死远点他妈的。”
“神经病啊!”
“妈的晦气。”
霍司丞被骂得狗血淋头,却根本无暇顾及,他一路跑,却根本找不到楚昔跟那个男人。
不对,好像很早之前,就找不到楚昔了。
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他就已经弄丢了。
陆斯昂开车经过的时候,猛地一个急刹车,后面的司机看到他的车吓得猛踩刹车,才没撞上去。
陆斯昂一边道歉,一边朝着霍司丞跑过去。
猛地将他拉了一下,“真是你啊,你干什么?”
霍司丞转头看着他,仿佛理智稍稍回来了,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刚才差点对着一辆卡车撞过去你没发现么?”
“我,我在找楚昔。”
“你发什么疯啊,楚昔怎么会在大马路上,走。”
他一边拽着他上了车,一边开走,“你从哪过来的,今天医院不加班?”
霍司丞手撑着额头,“我跟人调班了,来找楚昔。”
“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?现在外头都在说你们闹离婚,这才结婚多久?你想好了?”
“你看我像想好的样子么。”
“那你对楚昔到底是什么意思,总不能人家一提离婚,你就喜欢上了吧。”
霍司丞道:“我本来想这次从国外回来后,跟她重新开始的,我一开始就说好了,但出了点意外,我以为她会跟以前一样体谅。”
“体谅本身就是受委屈,受的委屈够多了,就不愿意再受了,她又不是受虐狂,你结婚那会的死样子想想都能心梗。”
陆斯昂将车停到了最近的一个酒吧,下车道:“请你喝两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