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，司渺渺看完了文件，惊愕的看着两人：“你们也是？”

李山点了点头：“是的，因为这件事涉及到同样的人群犯罪，所以接下来我们会负责调查，需要调动监控以及人员排查这些情况，可能需要你们配合，其他时候希望你们不要插手。

涉及到超凡力量，这是为了保护你们，当然，破案后的功劳是你们的，我们俩不会出现在卷宗里。还请在这个保密协议上签字。”

李山再次掏出一个一份文件，萧泊晟侧目。

没记错的话，山哥先后从怀里掏了他和自己的证件、推荐信、保密协议以及涉密文件，你是哆啦A梦吗，怀里这么多东西。

司渺渺签字后，协议像飞灰一般飘散。没有理会她呆滞的眼光，李山转向萧泊晟这边。

“等等，刚刚那是怎么回事，没有关系吗？”看着一脸淡定的萧泊晟和压根没有关注这边的李山，司渺渺忍不住开口。

“啊，那个是专门针对普通人的‘契约’，签订后就是这样，它会让你在要说出‘契约’内容时，暂时性遗忘要说的话。作为交换，你在受到灵力攻击时，它会保护你一次。”萧泊晟解释道，这个他之前在资料库中见过。

‘契约’的另一种形式，他当初签订的是针对灵术师的，交换是契约力量可以增强灵气亲和度，而这个是针对普通人。

两者不同点在于，针对灵术师的是‘契约’书写内容，而针对普通人的是纸张承载‘契约’，灵术师的惩罚更严重，交换的回报也更好。

从口袋摸出几根棒棒糖，给两人各递了一根，司渺渺摆了摆手没有要，他也没有理会，拆开塞到了自己嘴里，开口解释自己刚刚的推测。

“所以那种灵气才是影响人类寿命的关键，而李倩之所以表现的像是老死，就是因为灵气被抽空？”听完萧泊晟的解释，司渺渺不敢置信的说到。

“对。”萧泊晟点了点头：“这是我的猜测，事实不一定就是这样，但灵气与寿命肯定有联系。”

“所以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这句话是对的啊。”司渺渺有点泄气。

“目前科技手段解释不了的东西通常才叫做玄学。”
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作为治安员，司渺渺很快就调整了心态，并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：“如果这种手段被大规模运用，那不是很容易出现屠城这种情况，该怎么阻止。”

萧泊晟摇了摇头，解释到。

“不会的，你应该知道人体的三道防线吧，皮肤和黏膜、体液中的吞噬细胞和杀菌物质、体内的免疫器官和免疫细胞细胞共同构成了人体防线，阻止了大部分病原体入侵体内。

在皮肤上，有一层特异灵气，自有灵生物诞生就存在，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强。这层特异灵气可以隔绝外界灵气影响体内灵气。

绝大多情况下，像我刚刚和你们握手，就是为了突破皮肤去感受你们体内灵气的状况。

能做到大范围的吸取他人体内灵气的人一般不会这么做，因为会招致我们这些人的不死不休的追杀。”

“那李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