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，那个证件，除了让你做那些事情合法化以外，没有其他实权，不过名义上的等级挺高的。

我就不留了，还有很多事，走了。”

“叶叔再见。”

在雪枪头上摸了两把，叶离换上自己的皮鞋，推开房门走了。半躺在沙发上，把玩着他给的绿色本本，萧泊晟的脸上划过茫然。

叶离最后一句话很微妙，如果没有将他看作了同一层次，甚至是需要交好的对象，那就完全不需要用‘表个态’的说法。

要知道的是，叶离不仅仅代表他自己，他的话，一定程度上，甚至可以代表灵术师这个群体。

自己究竟有什么特殊的，需要被这样对待，而叶离，又知道背后多少实情。

最重要的是，那时候灵会做的事，他们是不是知道但装作不知道，甚至，他们有没有参与进那件事的筹划。

现在的社会，人们的生活行动都离不开电子设备，这样的背景下，即使是灵云，都能查到很多被刻意遮掩和删除的信息。

它的母本，人工智能‘源’，对各种信息的掌控力只强不弱，但是当初，对灵会的行动却毫无察觉，这是没有道理的。

而且，从第一次见面开始，叶离对自己的态度就很微妙，萧泊晟能感觉到，叶离和李思平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期望。

他们在期望什么，萧泊晟并不清楚。但毫无疑问，他们的需求和他自己的实力有关，现在的他实力太弱，做不到他们想要自己做的事情。

另一方面，晋升二阶的时候，他才知道，星瞳的进阶与常规灵纹完全不同，更多的取决于他的情绪。

如果叶离他们，事先知道这一点，那么纪光的行动，完全没有被发现就说的通了。因为他们需要这件事来刺激自己，所以对之视而不见，甚至暗中推波助澜。

想到这里，萧泊晟不由得握紧拳头，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那时，在下水道里的一幕幕，纵身一跃的马鹏诚，燃烧自己的王建国，以及，张开双臂挡在自己面前的江唯。

良久，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，眼神变得坚定起来。无论真相如何，无论对手是谁，自己必须变的更强，才能为他们，复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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抛了抛手里的证件，萧泊晟笑了起来，这个东西，倒是给了自己很大的方便啊。

拿出手机，找到和司渺渺的聊天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