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瑞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,而且这次是温柔的笑,她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块纱布。
不知怎么地,张阳却有种不妙的感觉。
“嘶啦!”一股剧痛从额头上传来,那块贴着的纱布被苏瑞生生撕了下来。她撕得太快,张阳觉得可能连皮都被带了下来。
苏瑞将手中的纱布随地一甩:“我不喜欢女护士给你贴的纱布,那边有医药箱,你自己去重新贴一块。”
额头上火辣辣地疼,张阳脸上的肌肉不由得抽动了一下,但是他还是保持灿烂的笑容道:“嗯,那苏总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?我自己去贴纱布。”
苏瑞柔柔地笑了一声,慢慢地从他身上起来,又用脚尖轻轻地踢了他一脚:“桌子上有件吊带裤,贴完纱去把它穿上,然后把客厅收拾一下。”
客户的要求他自然也一口答应,就是换个装嘛,这有什么。
不过,他很快皱起了眉头,放在桌子上的是一件休闲吊带裤,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,下面连着宽松的棉裤,她该不会是要自己……
“先把内衣脱了,再穿上去。”苏瑞从地上捡起一个高脚杯,又捡起了那瓶还没流完的八二年拉菲,坐在沙发上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他。
这死变态女人,现在看来苏晴还算好的,顶多就是毒打他一顿,这女人玩的一出又一出的,更是让人心惊胆战。
但是他是一个有原则的职业舔狗,客户的要求,他也只能照做。
拿起衣服,他正想进房间换,却被苏瑞叫住了:“就在大厅换。”她给自己的杯子里倒满了酒,就像在等待看一场演出。
张阳也不再磨叽,当场大方地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,然后再把那件吊带裤迅速地穿上。
两条吊带正好非常“合身”地挡住了他前面两点,见苏瑞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,他便开始自顾自地收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。
而苏瑞并没有什么别的举动,只将她那美得不像话的小腿翘起,一边喝酒,一边悠闲地看着在忙着收拾地上垃圾的张阳。
随着酒一点点地下肚,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一抹潮红,眼神也开始迷离。
“你老实告诉我,刚刚你到底是怎么样确定我是苏瑞的?”不知道为什么,她又把这个要命的问题问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