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外吗？”

林昊笑了笑。

历无涯吃惊的想要站起来，但体内的所有能量就像是凭空蒸发消失了一样。

他恍惚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林昊，愕然道，“你，你你你……”

“没什么好意外的，被传召走了么……”

林昊轻笑着摇摇头道，“看样子柳白还是怕了，怕我起来，怕我成长，怕我到了那大数的地步，怕我威胁到她的存在，这小贱人……”

“林昊！”

历无涯听着林昊的呢喃之音，不由愕然的唤出了林昊的名字。

低头喵了他一眼的林昊，微微蹙眉，歪着头道，“怎样？”

历无涯已经意识到了他目前和林昊之间的差距，等同于当初在修罗台上的林昊，演变成了他，而他，则变成了他……

这种对换的结果，真的不是历无涯想要的。

他有些彷徨的抬起头来，惶恐惊惧的看着眼前的林昊，一时间似是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，恍惚愕然。

“怕了？”

林昊淡淡一笑道，“没必要害怕，其实，你这么多年来，也应该活够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历无涯刚刚开口，整个人瞬间分崩离析，意识几乎是瞬间就被扼杀掉，没有半分再生的可能，就那么烟消云散，而他的本源也被一道时空裂缝无情的掠夺走了。

“晚了一步……”

林昊这边刚刚将历无涯绞杀，柳白的声音赫然在他的身后传了过来。

淡漠回过头来的林昊，望着面前的柳白，轻轻一笑道，“没晚，你不是找到我了吗！”

柳白蹙眉，没吭声，眼前的林昊眼瞅着就要崩溃，但让柳白意外的是，林昊是崩溃了，但留在地上的只是一簇草木灰。

？

柳白惊讶道，“这么完美的转换吗？”

她是断然没有想到，林昊的转换，没有任何的破绽可言。

哪怕是她柳白，万事万物都无法做到完美的地步，可是现在，在林昊这里，他就是完美的，是无缺的。

他走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