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出现，摒弃掉了六识的女人几乎是瞬间就抬起了头来，一双美眸赫然睁开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昊传递来的投影，愕然道，“你能出来？”

“一直都能。”

林昊淡淡一笑道，“甚至我的身体也可以，我的灵魂也一样。”

女人震撼的看着林昊，蹙眉道，“那既如此，为什么你只是释放一个投影出来。”

“还不是为了让柳白那贱人安心么。”

林昊无趣的坐在了这女人的身边，看似是投影，其实和本体也没什么差别，有触感，和实质上没什么区别。

女人有些讶然的看着他，迟疑了一阵后才道，“难怪她说你才是最高意志。”

“不是。”

林昊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否掉了她的说辞。

她微微呆愣了下，愕然道，“那是什么？”

林昊笑了笑道，“很简单啊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，只是我感觉我的意志就是最高的意志，所以我就是，懂了么？”

她愣住了。

似有所感，但旋即又苦笑着摇摇头道，“曾几何时，我和你的想法一样，当年，我也和你一样，也是无人能及，也是无人能束缚，当年的我，也不死不灭，任谁都无法杀死我，只要任何一处存在里，有精神能量在，我就在，且随时可以恢复到最巅峰的状态，但即便是那样的我，不也是如现如今一般，被压制着，想做什么，根本就做不到，想想也是惨的哩。”

“精神一道？”

林昊淡淡开口，看似是随心一问。

她微微的嗯了一声道，“这样回答你满意么，你想要知道的，不就是我们的身份么，你这点想法，你这样的试探无用，我都清楚，你想什么，我也知道。”

“呦？”

林昊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少女模样娇嫩的女人，诧异道，“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么？”

她微微颔首道，“不出意外的话，应该是这样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林昊笑了笑道，“那你说说看，我现在在想什么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她摇摇头，实话实说着道，“你的想法错综复杂，一秒钟就是无数种想法在脑海之中一闪而逝，我说哪一种，你都可以说不是，但偏偏我也没道理去反驳你。”

“聪明。”

林昊赞许的点了点头道，“难怪能站在精神一脉的至高上，难不成你就不想去反抗反驳一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