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不是人！】

它开口回应着林昊道，【总感觉你和那些连我都头疼甚至需要躲避的诡兽一样，你到底是什么？】

它一直在观摩着林昊，在研习着林昊，可看来看去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。

森罗万象，包含万物，所知所想，非常人可及。

但即便是在它的认知里，也分不清林昊到底是人，还是妖，又或是概念，法则，以及更恐怖的诡兽。

它看不懂，也看不清。

仿若林昊的身上笼罩着无数层的迷雾，哪怕是以它的目力，也看不清楚它到底是归属于哪一类。

就，很怪！

它在林昊的身上看到了无穷的创造力，又看到了无穷的破坏力，亦看到了那些东方一脉的中和之道，也看到了他的身上浮现出的各种因果线，很复杂，很莫名。

这样的存在，它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碰到。

我到底是什么？

林昊抬起头来坚定道，“我是人，你说我是什么，或许是你没见过几个人，所以才不清楚我是什么。”

但林昊并没有说他之前对自我做的自我保护机制。

他之前曾经赋予过自己，不论任何存在，都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，更无法看清楚他的底细。

但之前的精神力最多也就几千而已，可却是赋予成功了。

他也没有想到，此时连这所谓的柱神都看不透吗？

【无所谓。】

它又开口道，【你来这里的目的，是想获取到我的信仰加持，从而在将其摒弃掉，甚至你为此还准备好了转嫁的对象，用以躲避掉我的追杀，对吧？】

尼玛……

林昊心中恼恨，但面上却很淡然道，“我是很真诚过来想要获取到您信仰的。”

【放你麻的罗圈连环屁！】

它破口大骂道，【小逼崽子，你想什么，你以为我不知道，知道为什么我叫森罗万象吗，因为我包罗万象，就你那点想法你想瞒过谁？】

呃……

连环屁？

都不等林昊开口，它又开口道，【若不是你这小子不知道准备了多少种离开的方式，甚至有好几种可以在瞬间摆脱我对你的追击，我真想现在就灭了你！】

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