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不迟点头,说道:“如果申组长的确关在里面,按照看守所的管理规定,这件事应该是可以办的。”
冯念初听了,不太放心,问道:“就算申组长能签字,南京大学能不能盖章呢?”
蒙豆豆边想边说道:“走一步看一步吧!
南京大学竟然,也不知道申组长的去向。
这中间,就可能另有隐情。”
蒙不迟听了,点头说道:“的确!
按理说,南京大学去公安局报案的时候,公安局就应该知道,申组长被关在了看守所里。
出现这种罕见的情况,除非有两个原因:
第一点,报案的时候,以刚还没有被移送。
第二点,他被羁押在了非公安办案机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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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习点头,边想边说道:“我们可以双管齐下,一边签署协议,一边了解情况。
今天,已经是5月6日,离6月底没有多少天了。
先抓紧时间去试一下,能签下来最好,否则,就要准备重新谈判。”
众人听了点头。
宗且示想了想,问道:“试之前,是否告知南京大学,请他们派人同我们一起去?
否则,就算我们好不容易签了下来,他们不认可,也不会盖章。”
蒙不迟点头,说道:“这样,我先去了解申组长的羁押原因,回来以后,我们再决定下一步的方案。”
冷双显点头,补充说道:“这件事,暂时不要声张,以免将来被动!
且若,你先准备好协议。”
宗且若听了点头,众人散去。
第二天,吃完早饭,宗且示见周娴香精神越来越好,还能帮着张指柔、白薇、孟执秋收拾碗筷。
心里高兴,笑道:“大师母,看来失眠很有魔力,能让你返老还童啊!
看你这个架势,又能剖鱼杀鸡,给我们做好吃的了。”
张指柔听了,佯装生气,说道:“怎么,你敢嫌弃我做的饭菜,没有周妈妈做的好吃?”
宗且示听了,见她们两人谁都得罪不起,连忙拍起了马屁,笑道:“各有千秋!
指柔奶奶做的鸡和鱼,属于北方菜系,甜咸分明,磅礴大气。
大师母做的鸡和鱼,南北兼容并蓄,发扬本味,淡雅精致。”
周娴香听了,笑道:“马屁精!”
接着,看着众人,又说:“本来不想说的!
这不,给这个活祖宗,鱼啊鱼地念叨,我忍不住,还想预言一次:
这几天,我做梦见到大片大片的鱼肚云,在我眼前我晃来晃去的。
还有大群大群的蜻蜓,从东往西不停地飞。
真不知道,这些是不是预言?”
宗且若听了,问道:“周妈妈,在梦里,你能看到水吗?”
周娴香摇头,说道:“我只顾看云和蜻蜓了,没有注意下面。”
冯念琴正准备上班,听了他们的对话,笑道:“周妈妈,如果没有水,就不是预言!
在云南建设兵团,只有大片水域的附近,才有漂亮的白云和成群的蜻蜓!”
宗且示点头,也笑道:“如果,周妈妈你看到,有一只蜻蜓长得像我,那就一定是预言:
那是老天爷,借周妈妈的预言告诉我,且示赶快去云南,连带着鱼鳞烤出来的鱼,加上蘸水吃,最最香了!”
宗且若听了,大笑道:“大师母的预言,源于天地灵气,服务劳苦大众。
怎么可能,只为了你一个小小的宗且示?
你也太小瞧,我们大师母的格局了吧!”
宗且示端起早饭,一边往梁有余房间走,一边笑道:“我就是劳苦大众,怎么就不能为我预言了?
我马上就去请教大师傅!”
宗且若听了,又笑道:“大师傅只会包庇你,问了也不算数。”
冯念琴看着两人,笑说:“梁太爷知识渊博,说的话,多半实事求是。”
宗且示听了,得意地说:“还是念琴知书达理。”
宗且若马上回敬道:“你还当真了?
人家念琴,是看你可怜,去不了云南,才这么说的!”
众人听了都笑。
宗且示听了,假装难过,跌跌撞撞走进了梁有余的房间。
梁有余见他,怪模怪样地闯了进来,笑着问道:“且示,谁把你气成了这样?”
宗且示看着他,把周娴香的预言一说,梁有余马上笑道:“老婆子的话不能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