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丁彪,他接着又想道:“但是,我也不能平平淡淡说出来。
总要夹枪带棒,说得让他有所顾忌。”
于是,按照与蒙不迟等人的约定,说道:“前段时间,莫麒铭刚刚出狱。
他出狱以后的第一件事,就想了解自己撞墙原因。
然后,去找9号大院的晦气。
没想到,他刚到9号大院门口,正好被我撞见。
见他硬要往大院里闯,我一时也拦不住他。
情急之下,就拿起向阳院的电视机,往他身上砸下去。
哪知道,莫麒铭没被砸到,电视机却被我砸了个粉碎!
电视机是国家财产,我赔不起,就被抓进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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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彪听见莫麒铭又在9号大院吃了亏,心里不爽。
但见宗且示被抓,看上去还是非常高兴。
他笑了笑,骂道:“活该!
你怎么不去拿一架飞机砸他!
赔不起飞机,就让你生不如死地坐一辈子牢!”
说到这儿,他哈哈大笑。
笑完,丁彪想到莫麒铭,又问:“后来,莫麒铭怎么样了?”
宗且示听了,没有正面回答,苦着脸说道:“他能怎样?!又没伤筋,又没动骨。
看到我进来了,还不乐开了花?”
丁彪听了,迟疑了一下,笑道:“不管你小子,说得是真是假。
反正,你进来了就好。也让你尝尝,坐牢的滋味!”
说完,对着后面的铺位,大声问道:“申亦农,砸台电视机,能判多少年?”
宗且示听了,赶忙往后面看去。
见申亦农睡的位置,和郭以刚紧靠在一起。
申亦农坐起身来,先看了看自己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。
然后,对丁彪说道:“一个月之内,家里赔了钱,就放人回家。
不能赔的话,轻则判三个月,重则判一年!”
说完,便躺了下去。
丁彪听了,看着宗且示,又骂道:“妈了个巴子的,这么少?!”
骂完,就让柴阿五继续登记。
柴阿五点头,看着宗且示,接着问道:“你会不会抽烟?”
宗且示见登记本上,没有这一条,马上反问道:“这也要问?”
柴阿五听了,出其不意,伸出手就扇了宗且示一个耳光。
接着,厉声喝道:“问你什么,你就答什么。
哪有这么多废话?”
丁彪在一旁见了,假装没有看到,边笑边说道:“宗且示,你干什么?
自己扇自己耳光,想自杀啊?!”
话音刚落,和他一起,睡在门口的七八个犯人,也跟着起哄,说道:“再扇一巴,再扇一巴!”
宗且示猝不及防挨了打,又见柴阿五一身横肉,凶神恶煞一般,心想:“如果,我现在就还手,一定讨不了好去。
不如先忍耐一下,从长计议。”
想到这儿,捂着被打肿的脸,看着两人,咬牙说道:“这个见面礼,老子收了。
再有第二次,老子也让你们,尝尝撞墙的滋味!”
柴阿五听了,哪里肯信,举手又要打。
丁彪见了,忙拦住他,看着宗且示说道:“你也给老子记住:
在这个监室里,老子是带班的,阿五是记录员。
监室里面的事情,我们两个说了算。
你不要以为,自己还在9号大院,有你妈他们给自己撑腰。
要不然,有你好受的!”
说完,让柴阿五给宗且示,指定睡觉的地铺。
柴阿五听了,从大置物台上,抽出了张破席子,一床被老油染得,又黑又亮的破被子。
然后,往小铁门前一扔,说道:“一半垫,一半盖,不准打鼾放屁!”
犯人们听了,都笑了起来。
丁彪见了,看着柴阿五,大声叫道:“阿五,你疯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