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一想:“也许,他现在这样说,是面子上挂不住。
这个时候,我多说也无益。”
于是,把到了嘴边的话,又咽了回去。
柴阿五见了,忙凑上来,笑道:“老大,这小子狡猾得很。
他花言巧语,说得天花乱坠的,就是想让我们,饶了他的小命。”
宗且示听了,心里来气,马上昂首说道:“是不是花言巧语,丁彪他不知道?
要你在这儿,挑拨离间,跟我争风吃醋?
依我看,你是怕失了宠,当不了跟屁虫!”
柴阿五给宗且示说破了心思,气得要去打他。
丁彪见了,立即拦住他,对宗且示说道:“你他妈的想翻天啊?
给阿五打瓶水来,赔礼道歉!”
宗且示一听,马上意识到,报仇雪恨的机会。
只见他微微一笑,伸手拿过柴阿五的水杯,一边走,一边说道:“老子该你的啊?!”
说完,背着众人,抬起手臂,往水杯里,吐了几下口水。
然后,舀了一勺温水,把口水冲开。
顺手,又把自己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进去,洗了一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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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晃匀了杯的水,转过身来,递给了柴阿五。
柴阿五见了,得意地接过水杯,拿腔作势地喝了一小口,就坐在了一旁。
见宗且示听自己的指挥,去打了水,丁彪的语气,缓和了一些。
看也看着宗且示,问道:“现在,南京大学真的有补习班?”
宗且示听他这么问,知道他对自己说的话,已经上了心。
于是,说道:“不信,你可以问郭以刚和申亦农,他们比我更清楚。”
丁彪听了,立马把两人叫了过来。
三人与宗且示一起,你问我答,热聊了起来。
不一会儿,见到了放风时间,丁彪还没有聊够。
趁着在后院里慢跑的时机,他又问:“听了最近的广播新闻,感觉这些补习班,也办不长吧?”
宗且示见了,马上又说:“办不办得长,谁能说得清楚?
不过,就算是停了,以后还会再开办起来。
你是不知道,现在外面,老师少,学生多。
只要,大人想让小孩上好的学校,肯定就需要补习。
到时候,只要是有本事的人,总会有饭吃!”
丁彪听了,不再言语。
跑步结束,丁彪马上指挥众人,去收衣晾衣,。
接着,又按指令,报数进了监室。
不一会儿,成峰拿着一张纸过来。
他隔着栅栏门,叫丁彪、柴阿五、宗且示三人过去。
然后,看着丁彪和柴阿五,厉声问道:“你们是谁,让新人值班的?
新人入监的第一个星期,不得安排值班。
三令五申说过的事情,你们两人不知道?”
柴阿五听了,轻声说道:“宗且示是自愿的!”
成峰听了,把手上的纸递给他,呵斥道:“你自愿一个给我看看!”
接着,放缓了声调,又说:“让你们管调皮捣蛋的人,宗且示这么老实,你们对他耍什么威风?
下面,就按照这个值班表来,来督促全员值班,不得随意改动!”
柴阿五见了,马上放下水杯,接过了值班表。
丁彪听了,笑道:“成管教说的对,下面我们一定照办!”
接着,又笑嘻嘻地问道:“成管教,你能不能帮忙,和覃管教求个情。
今天晚上,就给我们一包烟吧!
本来,监室的烟就不够抽。
再扣半包,我们就没命了!”
成峰听了,马上说道:“活该!
覃管教罚得还轻了。
换了我,禁烟一天!”
说完,分了两次,把丁彪和柴阿五,带去办公室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