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校落成典礼当天,冷双显起了个大早,看着满目绽放的芙蓉花、菊花,想到筹备工作终于告一段落,心情大好,轻轻地吟诵起来:
“晴窗蚤觉爱朝曦,
竹外秋声渐作威。
命仆安排新暖阁,
呼童熨帖旧寒衣。
叶浮嫩绿酒初熟,
橙切香黄蟹正肥。
蓉菊满园皆可羡,
赏心从此莫相违。”
“不错嘛,刘克庄的《初冬》和现下的场景十分贴切,只不过,帮你安排了暖阁、熨帖了寒衣的人,倒成了你的童仆,这恐怕不妥吧?”张指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冷双显见是她,笑着迎上去说:“谢谢你帮我铺暖阁,熨寒衣,昨天总算好好睡了一觉,真是舒服啊!”张指柔听了,笑道:“你这个筹备职校的大功臣,怎敢不把你伺候好?”
冷双显听了再谢,想起梁有余的嘱咐,问道:“柔儿,筹备结束后,你有什么打算?”张指柔说:“这也是我想问你的,你先说。”
冷双显笑道:“职业教育不是我的目标!我想回南京,从基础教育做起,把大学里学到的知识,和梁老师教的知识结合到一起,带几批学生出来,再作其他考虑。”
张指柔听了,笑道:“职业教育也不是我的目标,我也想去南京,从带豆豆开始,把在职校里学到的知识,和师傅教我的知识结合到一起,带几年豆豆,再作其他考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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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双显见她学舌的样子,乖巧可爱,情不自禁握住了她,张指柔见四周没人,也顺势靠紧了他,任由他握着。
冷双显心里一甜,又说:“柔儿,本来想,张伯父这次来武昌参加职校落成典礼,我可以当面请求,让他同意你去南京,可惜他没空过来。现在,只能靠你自己去说了。”
张指柔点头说:“指安受伤那天,我见父亲难过异常,突然觉得他老了不少,心里十分内疚,都怪自己不听话,处处让他操心。哥哥受伤后,他对我的期望值提高了不少,安排我参与筹备职校,是希望我能独当一面,帮他分些担子。我一冲动,明知自己的能力不够,还答应了下来。幸亏有师傅、简步大师、周妈妈和你的帮助,总算不辱使命,完成了筹备任务。等郑明楼校长全面接手了职校,相信父亲会同意我去温叔叔那里,再见见世面的。”冷双显听了点头,握紧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