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心裁边看边想:“两个孩子的服装,看上去是私人订制,相互呼应,又有所不同,大概是龙凤胎吧?!”想到这儿,感觉自己失态了,忙去倒水。
温故把一切看在眼里,和童达理见了礼,连声请他和孩子们坐下。
童俊见温故让座,一下就坐了下去,那女孩儿看了看座椅,站在童俊身边,不肯坐下来。
温故见了问,她扭扭捏捏地不肯说,童俊笑道:“校长伯伯,童丽嫌椅子脏。”温故听了,恍然大悟,没再勉强。
冷心裁给三人倒了茶,童俊接过来,一口干了,又要了一杯冷着,童丽见了摇头,也不喝茶。
童达理对温故一拱手,笑道:“不好意思,让温校长、冷老师见笑了,这两个孩子,让我们宠坏了,还请两位多担待。”温故、冷心裁回礼不语,等他说话。
童达理看着童俊和童丽,又说:“这两个孩子,是我大哥龙凤胎的孙子孙女,他们不知从哪里打听到,花露南岗学校要办学前班,闹着一定要来上学。这不,我正好来给两位拜年,就把他们一起带过来了。”
童俊听了说:“田叔叔家的可爽姐姐说的,说花露南岗学校有个小老师,会说大人话,有个小同学,能通灵算卦,还有个老婆婆,是个预言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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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故听了童达理的来意,见两个孩子没有家教,身上的毛病太多,怕影响到其他同学,不想接受他们,便说:“童科长,不巧得很,学前班的招生名额,昨天已经报满了。”
童达理听了,微微一笑,说道:“一个班级,多招收一两个学生,温校长是可以做主的。校长因为一年前的事,是不是对童某有了成见?”
温故见他激将,不甘示弱,说道:“怎么会呢!花露南岗学校能发展到今天,和童科长的支持是分不开的。别的不说,单说曾校长入职本校,就要感谢童科长的推荐。”
童达理听他在揭自己的伤疤,立即说:“哪里哪里,曾校长的事,是机缘巧合,不能算我推荐。不过,为贵校进一步的发展,家兄和我,倒是可以出一些力气。”温故、冷心裁听了侧目。
见他们感兴趣,童达理又说:“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贵校眼下面临的三个问题,我们都可以帮忙。”
温故听了,拱手说:“愿闻其详。”
童达理见了,不慌不忙,喝了一口茶,咂了咂嘴说:“第一,贵校发展如此之快,再过一两年,一定需要规划新的教学用地,花露南岗附近的土地倒是有不少,不过,能和学校连成一片的并不多;第二,贵校那个能说大人话的小老师,需要一张教员许可状,才能执教,虽然政府公布的教员入职资格,没有年龄上的规定,不过,有关常识问题,上级主管部门处理起来,向来谨慎;第三,贵校准备开挖的地道,还没有上报教育局,在学校的蓝图里面,更是没有提及。”说完,他端起茶杯,又抿了一口茶,看着温故微笑。
温故见了,心想:“看来,这个家伙是有备而来。以他的人品,今天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。如果不答应,他这个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的主儿,明面上,在说三件事可以帮忙,实际上,则是在威胁说,他可以在这三件事上使坏。他年纪已经不小,在区教育局工作了那么多年,一直提拔不了,一定和他阴损的个性有关系。只不过,现在,他说的三件事,倒也是学校的难题,目前,还不是与他硬碰硬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