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们对不上号,包前芳笑道:“九斤长得,不像爹,又不像妈,的确不好猜!”
周娴香听了,也不以为意,只是笑着,朝包前芳点了点手指,就去忙了。
冯惜蝉早就在家信中得知,梁九斤有几个异能,特别的厉害。
于是,躲到王梦瑞身后,轻轻说了一句话,然后,闪身出来,问道:“九斤,我刚才说了什么?”
梁九斤看着她,笑道:“惜蝉姐姐是在问:‘梁爷爷好吗?’,你口袋里的香糖,还晃得直响。”
王梦瑞听了,对冯惜蝉笑道:“还不把糖拿出来,分给大家吃?!”
冯惜蝉听了,叹道:“九斤真太厉害了!
我像蚊子一样,轻轻哼出来的话,他也能听到。
同时,还听出了糖纸的摩擦声,隔着糖纸,还闻到了糖果的香味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掏出口袋里的糖果,让梁九斤拿去,分给孩子们。
梁九斤一边分,一边给他们介绍了郭以群兄弟、艾氏三姐弟、秦关意、芮家兄妹、卢家姐弟和蒙不迟。
周娴香忙完了过来,又把卢有田夫妇、侍茗孝介绍给了三人。
范竹毫看着刘心雨,笑道:“对刘心雨老师,我有一点印象。”
刘心雨理了理头发,说道:“我的变化很大,你怎么会对我有印象?”
范竹毫边想边说:“记得,你是刘主任的女儿,我们在付爷爷文具棚,做了好几年文具,所以,我还依稀有点印象!
在英国学习绘画的时候,我画得最多的,就是花露南岗学校的同学和老师。”
没等刘心雨回答,梁九斤耳朵微动,说道:“老爸醒了!”
他一边说,一边去了房间,把梁有余推了出来。
众人见了梁有余,忙围了过去。
梁有余看着范竹毫,眨了眨眼睛,问道:“你也...画我…了?”
范竹毫知道梁有余负伤的经过,见他说话不清,不能自主行动,心里特别难过。
他蹲下身来,握住梁有余的手,哭道:“梁爷爷,你受苦了!
竹毫回来了,竹毫为你画了很多画。
过一天,就拿给你看。
以后,让竹毫来照顾你!”
王梦瑞、冯惜蝉见了,也含泪走上前,一一和梁有余见了礼。
梁有余看着他们,微微笑着,木愣愣地没有说话,三人见了,愈发伤心。
当天晚上,众人聊到很晚,才依依不舍地散去。
王梦瑞回家去住,冯惜蝉和冯虞氏挤在一起。
范竹毫在地道里,随便找了一个土室,把自己的行李放下。
马上,就让蒙豆豆、芮康城、冯照山,带着自己去付家欢坟前,祭拜了一番。
清扫、培土、敬香、烧纸的时候,他哭了又哭,久久不肯离去。
最后,被蒙豆豆、芮康城硬架回了后院。
11月底,王得志在家里,收拾出一间新房,给王梦瑞和冯惜蝉补办了婚礼。
12月1日,范竹毫、王梦瑞去国立中央博物馆报到,冯惜蝉去国立中央大学报到。
不久,博物馆和中央大学,按海外归来人士的待遇,为他们在单位里安排了住房。
三人每隔一两个星期,回家一次。
刚刚平静没几天,后院里又来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