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妈妈负责,把他们带到六岁,然后,再送回南京上学。”
艾青青看着艾叶,补充说:“我和以群,见妈妈态度坚决,也没有办法。
只好体贴她,没有请她大老远地,过来带孩子。
更没有把孩子送过去,让她去带。
每一年,我们都会带着孩子,去老家看望妈妈一两次。”
郭以群点头,又说:“不过,我们也对妈妈,提了一个请求。
请她给孩子们取名字。”
说到这儿,他的声音有点哽咽。
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妈妈是个知书达理的人,只是和爸爸没有缘分。
她说,姓氏不能改,排行也不能改。
生了男孩,就叫郭晓店。
生了女孩,就叫郭晓玲。
用他们的名字,来纪念林县小店村的老家。
妈妈还说,晓玲的玲字,要用王字偏旁的玲,不要用林县的林。
要不然,就不像一个女孩的名字了。
只要有相同的读音,也就行了。”
吉淑敏擦了擦眼泪,说道:“青萍姐还说,姓氏就是一个符号,并不重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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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让我,也不要在意过去的事情。
她一点也不埋怨以群,也不埋怨我,希望我和以群过得好。
青萍姐说,人生短短几十年,名分不能当饭吃。
过得开心,那才叫名分。
过得不开心,那就是冤家了。
还不如一个人过,来得自在。
她又说,自己现在,过得很踏实,已经过出了叶落归根的感觉!”
窦开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其实,我和天峻的老家,都在河南。
我们两个,也都是七十岁的人了,身体已经一年不如一年。
在外面漂泊了那么久,特别想回老家,安度晚年。
想去老家,找一找叶落归根的感觉,过几天神仙一样的日子!
这样安排,也可以和青萍靠得近一些。
如果她有什么事,还可以照顾一下。
在我们心里,青萍已经是自己的女儿了!”
艾叶等人听了感动,频频点头。
郭习良看着郭天峻、窦开渠,说道:“爸妈刚刚萌生退意的时候,是想把各地棉毛纺织厂的私股,转移到我和弟弟们的名下。
我和淑敏以及弟弟、弟媳们商量,决定放弃私股受让权。
因为,我们都是干具体事情的人,凭本事拿工资,来养活自己,日子过得踏实。”
吉淑敏点头,补充说:“孟子说,君子之泽,五世而斩,富不过三代!
感谢爸妈,教给我们纺织技术和管理经验,这是我们最大的福气。
能让我们,凭借一技之长,去工作和生活。
我们都觉得,这样做,活得才有精神。
其实,真正能够传世的,就是这些技术和经验。”
想了想,她又说:“如果,能够用定息办学,让更多的人受益,那就是意外之喜了!”
郭天峻听了,边想边说道:“经过三反五反运动,公私合营运动,大跃进运动的教育,我和开渠明确了叶落归根的想法。
孩子们也明确了自食其力的观念。
这样一来,我们的私股,也就没有继承人了。
我和开渠,与孩子们商量后,又去咨询了相关部门,得到了明确的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