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指柔听了点头,接着说:“经过这么多年的运行,黄金基金的运营规模,已经实现了快速增长。
现在,在基金规模、基金投向和管理模式上,和基金成立之初相比,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。
多年以来,我们通过相关的行政渠道,以及各个民主党派,在国内重大自然灾害、抗美援朝、海外人才引进以及国内战后重建等方面,都作了一定的贡献。”
张百叶听了,接着说:“但是,经过多年的运行,在基金管理方面,也积累了很多问题。
目前,这些问题,已经到了不能不解决的地步。
其中,最主要的问题,有四个。
第一,董事会组成人员居住分散,在支出决策方面,效率低下。
第二,普礼和我,年纪渐长,能力和精力,也都已经跟不上了,想尽早退出董事会。
第三,在我们的下一代中间,已经成长出一批新人,完全有能力接班。
第四,黄金基金的名称,与一些投资国的金融监管政策不相容,需要尽快更改。”
温故点头,补充说:“我和心裁这次回国,主要有两件事情。
第一,向国内的董事会成员,汇报基金的海外运营状况,提出董事会的改组方案。
第二,我已经决定,加入中国致公党中央委员会,然后,带着这个身份回美国,继续从事归侨、侨眷、海外关系密切的专家、学者的国内外交流事宜。”
想了想,他又说:“家父、温新、温习和我,共同提出了董事会改组方案。
第一,董事会增设白薇、谢梦、双显、九斤四人为董事。
第二,温普礼和张百叶,退出董事会。
第三,取消平票规则,如遇平票,延时多轮投票,直到作出决定,或者冻结提案。
第四,将黄金基金改名为有余基金。”
见梁有余听了,没有反对。
张百叶想了想,继续说:“我已经与指安、指柔商量好,同意温大哥的提案。”
张指柔见梁有余这儿摸摸,那儿摸摸,好像没有在听他们说话。
于是,沉下脸来,没好气地说道:“师傅,上次在南京开会,你就不愿意参加董事会,说黄金基金与你无关。
你要知道,黄金基金并不是温、张两家的家族资产。
管理好这个基金,利用基金的定向投入和国际影响力,就是在为国为民,出力办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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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有余听了,手上停止了动作,却仍然低头不语。
张指柔见了,急出了眼泪,又说:“师傅,今天柔儿不怕你生气,一定要批评你。
我们都知道,你已经完全清醒了,却一直在装糊涂。
这么多年来,你一次也没有,参与过黄金基金的重大决策。
你装糊涂的目的,无非是认为基金与你无关,不想影响我们的决策。
其实,大家都能体谅你的良苦用心,但是,不能接受你这种狭隘的想法和做法。”
擦了擦眼泪,她接着说:“今天的会议,不同平常不。
会议牵涉到,黄金基金的未来。
依你的见识和能力,对基金管理方向的把控,会有极大的帮助。
我们十分希望,你能够表一次态,为我们把好,这极为重要的一关,以免基金走错了路!”
张百叶和温故听了,随声附和。
梁有余听了,终于抬起了头,嘿嘿一笑,说道:“梁有余早就死了!
关意那个小姑娘,除了不会烧菜,还蛮来事的。”
说完,站起身,打开门,对门外叫道:“徒儿,你快过来。
看你的大师傅,是怎么主持会议的!”
张百叶、温故、张指柔三人,听梁有余提到了秦关意。
已经知道,他有意把秦关意列入董事会名单,对董事会的其他工作,没有什么异议。
梁有余这个态度,和三人的想法不谋而合。
与此同时,梁有余肯开口说话,实际就是承认自己,已经清醒了。
三人相视一笑,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。
宗且示听到梁有余叫自己,赶忙屁颠屁颠地跑进了房间。
梁有余关上门,让宗且示坐下。
然后,说道:“下面,进行会议的最后一个议程。
请小会的列席代表宗且示,马上出去通知谢梦、冷双显、梁九斤、秦关意四人,进来开大会。
大会开始以后,宗且示立即和梁有余出去玩!
散会!”
张百叶、张指柔和温故听了,微笑不语。
宗且示看了看众人,错愕道:“小会的列席代表,不能参加大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