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叶听了,心头一紧,说道:“如果真是他们,一定要警惕啊!
如有必要,一定要向公安机关报告!
佐藤爷孙,在抗战时期就觊觎我们的国宝。
佐藤小二郎,曾经化名左良耳,绑架了豆豆和佳佳。
后来,他们在花露南岗附近,寻宝失败。
佐藤八木,被我们打死。
佐藤小二郎,也被打伤,下落不明。”
蒙不迟听了,点头说道:“难怪,爷爷听到姓左的日本人,马上就联想到了左良耳。”
蒙得一看了看他,点头不语。
蒙不迟见了,又说:“昨天晚上,且示很晚,才回到9号大院。
他说,自己带着以刚和端木老师,去了棉毛厂。
那个女孩,应该就是以群哥哥的对象,华东工程学院的端木小小老师。”
蒙得一点头,开口就说:“是的……吗?”
他拖着音,似是而非地说着。
好像早已知道,郭以刚的对象,就是端木小小老师。
只是觉得,如果自己,立即肯定蒙不迟的话,有点不妥。
于是,赶紧在后面,加了一个“吗”字。
蒙不迟听了,心想:“且示昨天晚上,才说了这件事。
他本人,又没有来医馆。
爷爷就不应该知道,以刚对象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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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怎么会,临时把‘是的’,改成了‘是的吗’?”
想到这儿,蒙不迟开口问道:“要不然,我现在就去见一下端木老师。
然后,施展读心术,读一下她的心思?”
洪佩兰听了,点头说道:“也行!”
“啊!”
洪佩兰话音刚落,那个病人突然叫了一声。
蒙不迟听她声音,根本不像四五十岁的人,最多,也就是三十多岁。
不知道,她是不是,听了哪一句话,受了刺激,身子动了一下。
洪佩兰手上的银针,被她的身子一撞,刺得深了,才痛得她叫了起来。
洪佩兰见了,赶紧往外捻了捻银针,低声说道:“不能动。”
那病人听了,马上安静下来。
蒙得一见了,才舒了一口气。
看着蒙不迟,说道:“依我看,不迟暂时不用去以刚家了。
有豆豆和九斤去问,也就行了。
何况,郭家大院,还有以群和青青在,应该能问清楚的。”
艾叶听了,点头说道:“也行。
等他们问回来,如果有必要,不迟再去。”
蒙得一点头,又吩咐道:“你们回去,先不要多说,免得大家担心。”
见艾叶、蒙不迟点头,洪佩兰又说:“这几天,特别要看住且示!
如果,端木小小的后面,真的是左良耳在捣鬼。
那么,他们接触且示的目的,就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。
有了进一步的证据,就要立即上报公安部门。”
艾叶点头,想了想,说道:“是的。
我马上去居委会上班,先与管段公安员,说一下这些情况,请他们立即做好应急准备。
不迟先回去,一步也不要离开且示和且若。”
蒙不迟听了,点头答道:“好的!”
接着,只见他扫视着治疗室,又缓缓地说道:“佐藤小二郎,左良耳,‘佐’字取半边,‘郎’字拆开来,正好是‘左良耳’。
这些日本人,都是中国通啊!”
蒙不迟一边说着话,一边慢慢地踱步,绕过了治疗床,走到药械柜边,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