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且示听了,故意不直接说出答案。
只听他,拖慢了叙述的节奏,神神秘秘地笑道:“你们做梦也想不到吧?!
他们认得的原因,居然是因为,端木老师长得,像我们大院里的一个人。”
梁有余听了,急着问道:“乖徒儿,别卖关子了。
赶快说,她到底像谁?”
宗且示看了看他,微微一笑,又看着秦关意,说道:“像关意阿姨!”
秦关意听了,大感意外,把眼一瞪,喝道:“胡说八道!”
蒙不迟听了,觉得奇怪,又问道:“易伯伯认得端木老师,端木老师长得像关意阿姨,这两件事,有什么关系?”
宗且示看了看他,又看了一下秦关意。
见众人早就心痒难耐,希望自己不要磨磨蹭蹭,干干脆脆地说出来。
于是,笑道:“我不能说。
怕说出来,关意阿姨会骄傲!”
话音刚落,他的耳朵就被秦关意拧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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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关意手上加劲,边拧边说:“叫你卖关子。
看你到底说不说?”
宗且示听了,一边夸张地叫着疼,一边说道:“啊哟哟!
关意阿姨,我的耳朵,快被你拧掉了!”
秦关意见了,这才放下手,笑道:“拧掉了正好!
再不爽快地说出来,就把你的两只耳朵,全部拧下来。
晚上,凑一盘红烧猪耳朵,分给大家吃。”
众人听了大笑。
宗且示揉着耳朵,假装胆怯,看着她,故意问道:“我说了,你能保证不骄傲吗?!”
秦关意想尽快知道下文,见他还在卖关子,作势又要拧。
宗且示忙躲开了,连珠炮似地说道:“以刚叔叔第一次见到你,就喜欢你了。
那么多年了,他的心里,只有你一个人。
他一直放不下你。”
秦关意听了,心里一甜。
虽然,她已和梁九斤结婚,对梁九斤的感情,也非常专一。
但是,作为一个女孩子,听到别人对自己痴情,也难免开心。
只是,顾及郭以刚的面子,摇头笑道:“且示,你不要开玩笑了!
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大家才六七岁。
那算什么喜欢?
就是小孩在过家家,不能当真的!”
宗且示听了,把嘴一撇,小声嘀咕道:“饱汉不知饿汉饥!”
秦关意没有听清楚,看着他,笑着问道:“什么?
你再说一遍!”
宗且示看着她,把头一昂,大声说道:“说就说!
饱汉不知饿汉饥!
你一直被九斤叔叔宠着,知道自己,迟早会嫁给九斤叔叔。
所以,不能体谅以刚叔叔的痛苦,站着说话不腰疼?!
我说了,你能拿我怎么样?!”
秦关意听了,笑道:“说就说了,那么大声干嘛?!
其实,我早就知道以刚喜欢我。
只不过,我和他之间,没这个缘分。”
她想了想,看着宗且示,问道:“易伯伯也知道,以刚喜欢我吗?”
宗且示点头,答道:“易爷爷和以刚叔叔,也很熟悉。
很早之前,他经常在以刚叔叔家打麻将。
后来,又做了一段时间,花露南岗的居委会主任。
和以刚叔叔的关系,就更加好了。
以刚叔叔什么话,都会跟他说。”
秦关意听了,心里生气,问道:“连这种话,以刚都好意思对别人说?”
宗且示未置可否,又说:“有一天,规划局安排易爷爷,去华东工程学院,核查学院附近的地道和防空洞。
那一天,学院的领导,正好有事,忙不过来。
他们就抽调端木老师,去接待易爷爷。
易爷爷见到她第一面,就觉得,她长得像关意阿姨。
他们一起,吃学院招待饭的时候,易爷爷就对她说了,关意阿姨的长相。
还说,还有一个以刚叔叔,苦恋了关意阿姨二十年。
端木老师听了,非常好奇。
问起关意阿姨和以刚叔叔,住在什么地方,说想见见他们。
易爷爷说了你和以刚叔叔的住址,端木老师就说,什么时候,想过来见你们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