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秦关意微微一笑,暗暗猜道:“且示只读了这点书,应该想不出这种话来。
恐怕是,以刚对他发牢骚的时候,说出来的话!”
秦关意在打量端木小小,端木小小也在打量她。
今天,秦关意穿了一套浅绿色的粗布衣裙,腰扎白色束腰,脚穿一双浅绿色软底凉鞋。
头发用一条白色手帕,齐根扎着。
发梢自然下垂,脸庞红润。
看上去,怎么也不像三个孩子的妈妈。
端木小小心想:“她五官的形状间距,身体的高矮胖瘦,和我比较接近。
不过,也没有到十分相像的地步!”
端木小小仔细看完,笑道:“关意姐姐,你说笑了!
我说的,句句都是实话。
我的脾气,的确不好。
最近,有了以刚的包容,我才慢慢意识到,脾气大的人,想法容易偏激。
今后,只有多多听取别人的意见,才能进步。”
想了想,她又说:“我在学校,教的是机械工程课。
对隧道、井矿、地道的开挖机械,比较感兴趣。
所以,经常缠着以刚,带着我,到处去看南京的地下设施。
以前,我一直觉得,既然是以刚的对象,以刚就应该,帮我达成心愿。
却不知道,最应该的,是我应该,多多考虑以刚的感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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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关意听了,看了看郭以刚,笑道:“以刚从小,就被我们欺负。
现在想起来,我们都对不起他。
好在,他现在,遇到了端木老师这么通情达理的对象。
相信你们,一定会越处越好。
我就等着,吃你们的喜糖了!”
听秦关意提到喜糖,端木小小忙说,自己年纪还小,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。
接着,又问郭以刚:“要不,把我们带来的糖,给孩子们分了?”
郭以刚点头,让宗且示拿了带来的糖果,交给了端木小小。
端木小小接了,依次分发给孩子们。
梁小硕接过糖,看见了端木小小手腕上,戴着的手表。
她一边看着端木小小,一边情不自禁地说:“端木阿姨,你的手表真漂亮!”
端木小小伸手,擦了一下表面,说道:“一般般吧!
我在机械系工作,经常和国内外的企业打交道。
见一个朋友戴得好看,就托她买了一块。”
自从施展读心术,读出了蒙得一的心思,蒙不迟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端木小小。
蒙不迟见她进了大院,一直在说话,几乎没有停止过。
于是,心想:“她既然知道我会读心术,应该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。”
观察了一阵,蒙不迟就发现一个规律。
除了一开始,端木小小和自己说了几句话。
后来,她一直在刻意回避着自己。
她还好像,一直在憋着气。
基本上,都是在背对着自己的时候,或者是站在远离自己的地方,才会停下来,换一口气。
于是,蒙不迟判断道:“也许,这就是她应对的读心术方法。
如果,所料不错,她最顾忌的,也就应该,是我的读心术!
不过,我还要试一试,看看离开多远,才能读出她的心思。
这样,一会儿进了地道,我才能从容应对。”
想到这儿,蒙不迟走近端木小小,看了一下她的手表。
然后,说道:“端木老师,这是日本西铁城的手表吧?
看上去,的确小巧精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