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到底,干的是什么革命工作!
家里不能通信,夫妻俩也不能见面?
就这么一个会计工作,已经把人累成了这个样子!”
侯佳佳听了,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笑道:“这是我们的工作性质决定的。
我们整天忙得晕头转向,时间比金子还精贵!”
洪佩兰听了,想起两个月以来,只要与侯佳佳谈起工作方面的事,她总是说得很宽泛,从不涉及到具体内容。
想必,她有着自己的难言之隐。
于是,洪佩兰就把后面的话,咽了回去。
看着侯佳佳,说道:“有空的话,你也要给武汉写封信。
也好让侯一凡、颜新他们放个心。”
侯佳佳听了,有点哽咽,别过头去,擦了一下眼泪。
然后,缓缓地说道:“算了吧。
等我回了单位,再写信吧!
免得他们,大老远地赶过来,看到我老成了这个样子,心里难过!”
秦关意见了,走过去抱住了侯佳佳,带着哭腔说道:“佳佳姐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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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两人相拥而泣。
等众人的情绪稳定了下来,蒙豆豆才总结道:“那么,我们就出决定。
佳佳再辛苦一下,暂时不要暴露身份。
下面,你的任务,就是加强对左小公、端木小小和易十珠的监视。
遇到情况,及时与我们沟通。”
蒙不迟看了看众人,补充说道:“有了佳佳姐姐的助力,9号大院暂时,就不需要安排值班了。
我们只要,外松内紧,留心陌生人就好。
毕竟,值班一事,动静太大,容易引起恐慌。”
侯佳佳见众人均无异议,缓缓地点了头。
见事情谈得告一段落,时间也已经不早,蒙得一和洪佩兰忙让众人,早点回去休息。
经过一个晚上的商量,蒙豆豆、侯佳佳等人,确定好了对策,做好了应对准备。
与此同时,郭以刚和端木小小的关系,也悄悄发生了变化。
从怀仁地道回去,过了二十几天,端木小小又来了花露南岗一次。
她和郭以刚一起,去了棉毛厂。
就几个技改项目,与吴九光作了进一步的交流,并签订了合作协议。
这期间,端木小小不来,郭以刚也懒得去找她。
自从知道,端木小小、易十珠与左小公有联系,而左小公极有可能,是个不法商人。
与此同时,又知道端木小小和自己谈对象,多半是在利用自己。
郭以刚对端木小小的感情,在不知不觉中,已经淡了下来。
他再也打不起精神,约端木小小见面。
端木小小过来,找郭以刚去棉毛厂,他也只是出于礼貌去陪同。
等端木小小和吴九光签完协议,郭以刚没有留她吃饭,直接把她送到了中华门汽车站。
等公共汽车开远,郭以刚也就回家去了。
这段时间,郭以刚心情特别沮丧。
没人的时候,他总是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不停地在想:“不知为什么,自己总是被最亲近的人背叛。
除了小时候,因年幼无知,误以为,自己没能去成北京等地,是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了。
但是,自从认识了端木小小,自己已经从当年的心理阴影中,慢慢地走了出来。
出于对端木小小的好感,已经对她和易十珠,增加了几分信任。
除了家人,已经把他们当成最亲近的人了。
有的时候,自己对他们的感情,甚至超过了宗且示。
毕竟,宗且示只是个玩得来的小孩儿。”
他把头深深地埋进枕头,黯然神伤,又想:“结果,自己的一片真情,却换来了虚情假意。
甚至,极可能遭到了别有用心人的利用和背叛。
我也知道,自己这样想问题,的确有点偏激。
毕竟,现在没有真凭实据。
他们也未必,就是这样的人。
产生这样偏激的想法,可能是,自己性格上的缺陷造成的。
但是,为什么,我始终不能控制住自己,忍不住要把他们,往坏处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