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吉不退反进,弓弦连响——
“嗖!嗖!嗖!”
箭羽如雨,虽然没射中,但逼得老虎左躲右闪,火气蹭蹭往上冒。
“牛逼啊!司马吉!你这哥们儿我没白交!”周晨狂喜,“你这哪是怂包,简直是虎啸山庄的门神!老子原谅你了!季红那个怂包,咱不提了!”
“谁怂了?!”季红猛地回头,脸都气紫了,“老子这叫策略性避让!你懂个屁!”
她一把掏出随身弹弓,咔哒一声上弦,噼里啪啦把石子往老虎头上砸。
“啪!啪!啪!”
弹珠砸得老虎龇牙咧嘴。
它这才明白:人,不光会扔火药,还会放箭、打石子、晃树、骂人!
它没遇过这种组合拳!
又中了一箭,又被弹子打中屁股,三个人在树上像群疯狗一样围殴它。
老虎慌了。
它不是怕死,它是怕这种“打不完、赶不走、骂不净”的人类!
它猛地停住,后退两步,尾巴夹得死紧,最后扭头——
“呼哧呼哧”跑了,连地上的肉干都顾不上捡了。
“哈哈哈!成了!我们活了!”
周晨一屁股瘫在树杈上,裤裆湿漉漉的,笑得直喘。
“啧,早听我的,用弓箭不就得了?”司马吉擦了擦汗,嘴角微扬。
“哼,下次再敢看我笑话,我就把你的弓弦剪了!”季红边说边把弹弓往腰后一别,别过脸去,可耳朵尖儿,悄悄红了。
老虎一跑没影,周晨第一个从树上蹦下来,嗓门儿比锣还响:
“牛啊兄弟们!这次真顶住了!我饶了你们刚才那顿嘴炮!”
“哈哈哈!咱这叫成长!打虎了懂吗?真打虎了!”
“没开玩笑,这要是拍纪录片,咱能拿奥斯卡最佳群演!”
三人吼得脸红脖子粗,刚才那点窝火早被风吹没影了。
这场仗打完,人是皮糙肉厚了,心也黏一块儿了。
“干得漂亮!”
……
另一边,上官越正踩着老虎的尸体,低头瞅了眼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