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意思……不止两支。”
他蹲在树上,掰着手指头数:“第一个放烟火的,第二个没动,第三个踩了雷——这下好了,第二个反手坑第三个,第三个还当自己聪明呢。”
他咧嘴一笑,从树上跳下来,转身就跑。
“前面那波放烟花的,本来是想测身后有没有人——结果没测准,可能定时了,自己也迷糊了。”
他边跑边对着摄像头自言自语:
“但爆炸不是他们干的。
为什么?”
“要是他们炸,早炸了。
何必等这么久?何必放这么远?”
“他们真想埋伏,肯定贴着敌人的屁股放。
怎么可能搁在几公里外当烟花放?”
“所以,这事儿分三幕。”
“第一幕:A队放烟花,想试探身后。”
“第二幕:B队看见了,心说‘有诈,躲远点’,没动,溜了。”
“第三幕:C队路过,一看‘嘿,这玩意儿挺新鲜’,顺手一踩——‘砰!’”
“B队当场气炸了,心想:‘你坑我,我不能白挨!’”
“他们怎么办?蹲原地,等C队再路过,假装没动,想让C队当人肉探雷器。”
“结果呢?”
上官越嘿嘿一笑,脚步没停,直奔海边。
“C队还真上钩了。”
“他们以为自己聪明,其实是踩进别人挖好的陷阱。”
“可他们不知道——”
他抹了把汗,盯着地图上的标记:
“在他们后头,还有我。”
“而我,早知道你们三个都在演戏。”
“谁才是最后的渔夫?”
“现在,该轮到我收网了。”
刚中了招没多久,上官越就反应过来了——咱这是被套了啊!
他嘴角一咧,笑得跟老狐狸似的:“哦?这下有意思了。”
“我突然想通了件事……”他慢悠悠道,“刚才那声巨响,该不会就是之前那些怪事的源头吧?”
他顿了顿,眼睛眯成一条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