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站在门口,视线又仔细地扫过屋内的每一处。

桌上的摆设,书架的角度,任何细微的变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。

一切似乎都维持着原样。

走到窗边,手指在窗棂一个极其隐蔽的缝隙里摸了摸。

离开前夹在那里的一根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特殊材质的细丝还在。

看来,这段时间确实没有人闯入。

直到这时,江汀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真正松懈下来。

轻轻呼出一口气,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。

煤气罐还在坚持不懈地扒拉着它的空水盆。

听着耳边的乒呤乓啷的声音,江汀揉了揉眉心,认命地走去厨房。

先给这位祖宗倒上满满一盆清水,看着它立刻埋头狂喝,发出响亮的吧嗒声。

然后这才给自己倒了杯水,靠在厨房门框上,慢慢喝着。

夕阳的余晖将身后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院子里,煤气罐喝饱了水,又开始精力充沛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