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?不欢迎你家相公?”
“冤家!死鬼!”
苏媚儿破涕为笑,娇嗔地捶了他胸口几下,那力道却如同搔痒,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,如同最醇的美酒,足以让任何男人沉醉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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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身日日想,夜夜盼,就怕你在那江南温柔乡里,被那些水做的女儿家勾走了魂儿,忘了京里还有个苦命的人儿呢!”
言语间,纤纤玉指已不安分地滑入他的衣襟,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。
唐江龙被她撩拨得心头火起,哈哈一笑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走向床榻道:“江南女儿虽好,又怎及得上你这能勾魂摄魄的小妖精?
今日便让你看看,你家相公我的魂儿,到底丢没丢!”
连日赶路的疲惫,此刻尽数化为了炽热的激情。
红绡帐暖,被翻红浪,一室皆春,其中旖旎风光,不足为外人道也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,云收雨歇。
苏媚儿如同慵懒的猫咪般蜷缩在唐江龙怀里,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,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满足道:“相公~~你这趟差事可还顺利?
总镖头他们都好么?”
唐江龙搂着怀中玉人,简要说了些南方见闻,自然略去了章晚晴等细节,只道诸事顺利,工坊已开始建设。
苏媚儿听得津津有味,不时发出惊叹。
正当两人温存低语之际,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咳嗽声。
唐江龙与苏媚儿都是一惊。
苏媚儿立刻拉高锦被,掩住春光,唐江龙则沉声问道:“窗外何人?”
一个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的女声响起道:“唐公子倒是好兴致,千里奔波,归来便醉卧温柔乡,可知还有人悬心至此时?”
是赵箐箐!
唐江龙顿时有些头大,连忙披衣起身,推开窗户。
只见院中积雪映照下,赵箐箐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,外罩一件狐裘斗篷,俏生生立在寒风中,面容清减了些许,眼神复杂地看着他,有欣喜,有担忧,也有一丝淡淡的责备。
“箐箐……”
唐江龙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还没睡?”
赵箐箐瞥了一眼屋内隐约的春光,脸上微微一红,别过头去,语气依旧清冷道:“听闻南方不太平,天魔教活动频繁,妾身与媚儿姐姐心中担忧,时常难以安枕。
今日听闻前院有些异动,还以为……罢了,既然唐公子平安归来,妾身便放心了。” 说罢,转身欲走。
“箐箐且慢!”
唐江龙连忙叫住她,心中既感动又愧疚。
他知道赵箐箐性子清冷含蓄,能说出这番话,已是极为难得,显是真心牵挂他的安危。
他纵身跃出窗外,来到赵箐箐面前,握住她微凉的双手,柔声道:“劳你挂心了。
此行虽有波折,但总算有惊无险。
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?”
赵箐箐被他握住手,挣扎了一下没挣脱,便由他握着,垂下眼睑,低声道:“谁……谁挂心你了?
只是……只是怕你误了奕公子的大事。”
语气虽仍强自镇定,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的心思。
苏媚儿在屋内听着,不由噗嗤一笑,扬声道:“好妹妹,外面天寒地冻的,既然都醒了,不如进来喝杯热茶,也听听这没良心的说说南边的趣事?
免得某些人嘴上不说,心里却醋海生波,冻坏了身子可就不美了。”
赵箐箐被说中心事,脸颊更红,嗔道:“媚儿姐姐休要胡说!”
唐江龙见状,哈哈一笑,干脆一手揽住赵箐箐的纤腰,不由分说地将她也带进了屋内,反手关上窗户,隔断了外面的寒风。
屋内暖意盎然,灯光下,苏媚儿裹着锦被,笑靥如花,风情万种;赵箐箐虽面带红霞,试图维持清冷,但那眼底的关切与情意却难以掩饰。
唐江龙看着眼前这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倾心于自己的佳人,只觉得连日奔波的疲惫一扫而空,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与暖意。
这一夜,中华商号的后院小楼内,灯火亮了许久。
唐江龙简要述说了南下经历(自然是经过修饰的版本),两位佳人听得时而紧张,时而惊叹。
苏媚儿妙语连珠,赵箐箐偶尔插言,虽气氛微妙的,却也别有一番温馨。
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三人才各自歇下。
对唐江龙而言,这趟艰辛的千里独行,终究是在这双姝的柔情与牵挂中,画上了一个温暖而旖旎的句点。
……